我望著他的背影,不由得揉了揉腦袋,雙份的霸道,我還真有些受不了。
接下來的幾天,華夏一片風平浪靜,從極他們不知道在策劃著什麼,並沒有搞事,東嶽每天出門處理唐家的事情,晚上就到元宅來蹭飯,但李木子二人對他似乎有些反感。
眨眼又是一個星期一,東嶽按照慣例,要去唐家財團的總部辦公,他身後跟著助理小鄭。
鄭家是唐家的附屬家族,從幾百年前開始,就一直是唐家的部下,鄭家也出過好幾個高手,一直很得唐家信任。
小鄭剛跟隨唐明黎五六個月,但對自己的這個頂頭上司很了解,自從他這次回來之後,他就覺得他有些不對。
總感覺好像是換了一個人。
但是,東嶽本身就是唐明黎,擁有他所有的記憶,小鄭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找不到什麼破綻。
“上次讓你準備的事情,你準備好了嗎?”東嶽的聲音忽然傳來,小鄭一驚,這才回過神來,說:“您說的是上個月讓我派人去東海月國島上尋找靈植的事情嗎?那邊傳來的消息,已經找到了,這個周末就能送到。”
東嶽微微點了點頭,道:“很好,正好周末約會的時候可以送給她。”
小鄭鬆了口氣,暗暗想:家主尋找那個珍貴靈植,準備送給元女士的事情,隻有他和幾個尋寶隊員知道,如果這個家主是假的,肯定不可能知道。
就在這時,小鄭接了個電話,說:“家主,剛才前台來消息,說有人鬧著要見您。”
“無關的人何必理會?將他趕出去。”東嶽微微皺眉。
小鄭猶豫了一下,說:“來的是醫王宗的人,似乎叫阿信。”
東嶽步子一頓,說:“讓他到辦公室來見我。”
“是。”
很快,阿信就被帶進了東嶽的辦公室,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皮夾克,一臉怨恨地瞪著他,說:“我師父在哪兒?”
東嶽朝小鄭使了個眼色,小鄭立刻退了出去。
阿信大步走到東嶽的辦公桌前,狠狠地一拍桌子,說:“立刻告訴我!我師父在哪兒?是不是被你給害了?”
東嶽皺眉道:“誰告訴你的?”
阿信怒道:“你別管誰告訴我的,你說,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師父,還迷惑了我未來師娘?”
東嶽臉色一沉,道:“注意你的語氣,你現在所麵對的是唐家的家主。”
阿信臉上的憤怒更深,仿佛要化作刀劍,刺進東嶽的胸膛之中。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有多強。”阿信的雙手按著桌子,眼神很危險,說:“如果我師父真是你害死的,你最好現在就把我殺死,否則隻要我活著一天,就會向你複仇!直到你死,或者我死的那一天!”
東嶽眯起眼睛,冷冷地打量他,麵對高手的壓力,阿信卻一點都不退縮,咬緊了牙關,一瞬不瞬地與他對視。
良久,東嶽卻忽然笑了起來,道:“你就這麼信任上官允?他說我殺了你師父,你師父就是被我給殺了?你師父要是知道你這麼容易被挑唆,心中會怎麼想?”
阿信怒道:“你別顧左右而言他!唐家主,你隻要明確地告訴我,我師父是不是被你所殺?”
東嶽身子往後一靠,貼在椅背上,說:“誰說你師父死了?”
阿信渾身一抖,頓時露出了興奮的神色,道:“我,我師父還沒有死?”
東嶽笑道:“怎麼?難道你還希望他死不成?”
阿信連忙說:“我師父在哪兒?我要見他!”
東嶽雙手抱胸,說:“你還真是個忠臣孝子,好,今天晚上十二點,在天壇外麵,你師父會來見你。”
阿信不由得皺起眉頭,道:“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些?”
東嶽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見到他之後,他自然會告訴你。”
阿信沉默了半晌,後退了幾步,說:“好,我就相信你這一次,如果今晚我沒有見到師父,那你所派出的殺手最好將我殺死,不要留我活口,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東嶽望著他的背影,微微笑了笑,看來阿信以為他是想將他騙到天壇,然後派殺手將他給除掉。
真是個傻小子,他如果真要殺他,哪裏需要這麼麻煩?
以他現在的力量,隻需要動動手指,就能讓他炸成齏粉。
他這個弟子,對他的感情還真是深啊,就是太魯莽了,居然直接就打上門來質問,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罷了,今晚去見他吧,安撫安撫他和醫王宗眾弟子的心,等唐家的事情處理好了,他就會回去處理醫王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