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時娛樂的公關部經理,在早上經曆了時宮玉的冷氣後,現在迎來的是時樾的怒火。
“喂!你們公關部是這麼做事的,為什麼肖涵的消息現在還掛著首頁,不撤下來是打算留著來過年嗎?”電話一通,時樾一邊抓住方向盤,一邊朝著電話吼去。
公關部的經理一接通電話,就被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給震的耳聾,好半會才回過神來,苦笑著說:“時經理,我這是按照時總經理的指示做的,您這樣說我,我也是無能為力呀!”
“時總經理?時宮玉?”時樾問道。
“是的,我今天早上一早就向時總經理彙報了這件事情,現在的處理方式,是按照時總經理的指示進行的,您若有其他的疑問,要不讓我向時總經理表達?”公關部經理覺得自己苦呀!你們兄弟之間要鬥爭能不能不要傷及我們這些池魚。
“不用”話音剛落時樾就掛了電話,踩在油門上的腳不禁用了力,車子像是離玄的箭一般往前開去。
時宮玉。
時樾在心中狠狠的想著這三個字,如果說這件事時宮玉沒有插手,他死都不會相信。或者,這次的新聞就是時宮玉的計謀,就是為了可以打壓陸知域和他的勢頭,還可以乘機拆散辛顏師和陸知域,他不會讓時宮玉得逞的。
時樾不一會的功夫,就到達了溟時大樓的樓下,直接就往陸知域的辦公室裏快步的走了過去。
時樾走到陸知域辦公室的門口,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有些擔心的他直接就打開了沒有鎖上的門。
辦公室裏光線陰暗,落地的百葉窗被窗簾擋住了陽光,陰陰沉沉的。陸知域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側著臉,在這昏暗的環境下,顯得頹廢而又性感。
“啪”一聲響,時樾已經拉開窗簾,陽光爭相恐慌的撒進室內,照的一片光亮。
時樾走到陸知域的麵前,坐在了他對麵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就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來。
本來在路上他又一大堆問題想問陸知域,但是看著現在這的狀態的他,似乎那些問題已經不是問題了,問不問都無所謂。
“你和肖涵,到底是這麼回事?”時樾最終還是忍不住,不問清楚他忍著難受。
“我就是陪她過了個生日。”陸知域低垂著眼眸,時樾看不清他的神情。
“所以報道上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和她呆了一整晚?”時樾有些不敢相信,他敢說他是世界上第二了解陸知域的人,沒人敢說第一。如果不是陸知域在乎的人,陸知域是不會把時間耗費在他們身上的,所以,肖涵......
時樾想到了辛顏師,他煩躁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像是壯膽般喝完後,說:“你現在對肖涵抱著什麼樣的感情?”
陸知域沒有回答,隻是把視線放在了桌子上的紅酒瓶上。紅酒是好紅酒,菲爾頓葡萄莊園太陽日照最從充足的年份,顏色暗紅似血。
“肖涵......我對她沒有想法。”陸知域的聲音幽幽的傳來,沒有一貫的鋼鐵堅毅,像是在訴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