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域的腦海中的思緒不斷紛雜,嘴唇越抿越緊,腳下的油門越踩越快,車子像是在路上飄逸了起來。
一個漂亮的刹車,車子停到了一個廢棄的舊工廠前,車門打開,下來一個長相平庸但是氣勢十足的男人。
這個人正是陸知域,他隨手關上車門,就往工廠廠房的裏麵走去。
工廠的內部燈火通明,有好幾撥人聚在一起打牌的、喝酒的、吹牛的,各式各樣的神態。陸知域也沒在意那些人的姿態,徑直的走向一個正在喝酒的中年人。
那個中年人約莫40多歲,中年發福,有著好幾個月大的啤酒肚,頭頂上已經是呈現地中海的趨勢,他正在喝著酒吃著小吃,看著手機上的視頻發出猥瑣的“嘿嘿嘿......”笑聲。
陸知域皺著眉把他對麵椅子上的垃圾一掃到地上,拿出紙巾擦幹淨之後,才坐上去。
對麵的中年發福謝頂的男人聽到了響聲,他有些舍不得移開的視線,掃了一眼陸知域。發現是陸知域之後,也沒理他,繼續盯著他自己的手機。
陸知域也沒有在意他的態度,自己拿起他桌子上的花生,就剝開丟進自己的嘴裏,一邊剝一邊問道:“車子準備好了嗎?”
“早就都準備好了,就等著船到了。”中年男子頭都沒抬,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屏幕,一絲關注都沒有分給陸知域。
陸知域一把的搶過他麵前的手機,關掉了那不斷溢出不堪入耳的叫聲和視頻。
那個中年男子一下就被激怒了,直接就拍著桌子,一隻手指著陸知域的鼻子。
“仇辛,你他X的什麼意思,把我手機還給我”
陸知域也沒有正眼看他,就在手中擺弄著那部手機似笑非笑的看著中年男子指著他鼻子的手指。
中年男子出來混也不是一天兩天,陸知域的眼神不但沒有嚇到他,更是激起他心中湧起的怒火和妒火。憑什麼仇辛的地位比自己高,他進和盛都沒有五年,自己呢?在和盛呆了將近10年,大大小小的傷疤,都是為和盛打江山留下的。
而仇辛呢?隻是榜上了鄔倩倩的床,把鄔倩倩伺候的舒舒服服,直接就被重用。
一旁的劉晨看得情況的對勁,趕忙的上來給他們兩個陪著笑臉說道:“仇哥,虎哥,大家都是兄弟,都是給集團做事情的,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好說、好好說”
說著就把那個中年男子,也是虎哥的給勸著坐了下來。
“仇哥你看,我們都時給集團幹活的,平時嘛也沒有什麼消遣,虎哥和我們呢,就喜歡看點這些片子打發一下時間。”劉晨笑得一臉諂媚的看向陸知域手中的手機,伸出了雙手呈現捧握狀。
陸知域看著劉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虎哥,就把手機隨手往劉晨的方向一丟。劉晨見狀,趕忙就接著手機,仔細觀察了手機沒有問題後,就笑嘻嘻的給虎哥送了過去。
名叫虎哥的從鼻子中重重的“哼”了一聲,接過劉晨遞過來的手機,也沒有心情繼續看了,把手機往自己懷裏一塞,轉過身,一副不想見到陸知域的模樣。
那個劉晨也是個機靈鬼,見狀就把陸知域領到了另一桌上,然後吆喝著其他人把自己的狀態收拾收拾,等一下就要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