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辛顏師就推掉自己的所有工作,來滿足陸知域的‘願望’。當然在完成自己的大作之前辛顏師怎麼會忘記給陳佳悅吐槽一遍陸知域。
“喂,佳悅,我給你說陸知域簡直太過分了。”這是每一次辛顏師給陳佳悅吐槽陸知域萬年不變的台詞。
“他又怎麼了?”陳佳悅已經無力對辛顏師的心情做出評價。
“我給你說,他竟然讓我用我的方式哄他。”辛顏師越想越生氣隻能靠著給陳佳悅打電話來抒發自己的氣憤。
“什麼!哄他?”陳佳悅不可置信的從自家的沙發上驚的坐了起來。一個鐵血硬漢竟然讓自己的老婆哄他。
“對。”
“你答應他了?”
“嗯。”
“不對啊,小師,你是不是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了。”終於察覺到辛顏師的反常,陳佳悅開口詢問道。
“嗯……有一點吧。”辛顏師吞吞吐吐的說著,使陳佳悅更加相信是自己的朋友一定做了什麼錯失,才收到了陸知域的懲罰。
“比如。”聽到辛顏師使做了對不起陸知域的事,她才又重新躺回了沙發裏,開始對陸知域的要求進行思考。
“比如,他準備了驚喜等我回家,我喝的爛醉。”辛顏師小心翼翼的開口說著,生怕電話那頭的陳佳悅炸毛。
“那他也不至於那麼小孩子氣吧。”
“嗯……比如,我喝醉就後……”辛顏師對於自己的酒後失態有些說不出口。
“喝醉酒後,小師,你不會……”陳佳悅將自己的猜想說了一半。想到自己朋友的處境立刻噤了聲。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對於自己朋友的腦洞辛顏師也是很無奈。
“那是怎樣。”陳佳悅剛萌芽的聯想就這樣被扼殺在了搖籃裏。
“我喝醉扯著他的衣領吐了他一身。”辛顏師心虛的說著。
“吐了他一身?哈哈哈……”電話那頭的陳佳悅毫不留情的笑出了聲。
“佳悅。”聽著根本沒有準備停下來的笑聲,辛顏師隻好出口製止。
“不行了,小師,你先讓我笑笑。”對於自己好友的毫不留情的嘲笑,辛顏師也好任由她去了。
“所以,我該怎麼辦。”
“小師,不是我說你,陸知域潔癖那麼嚴重,你吐了他一身,他提出這樣的要求沒有什麼過分的。”陳佳悅強忍著自己的笑意。
“我知道,我已經答應他了,所以我該怎麼辦。”辛顏師對於自己不靠譜的好友,還是抱有一絲期待的開了口。
“你可以試著給他準備個燭光晚餐,最好是是你親手做的菜。”電話那頭的陳佳悅煞有介事的說著。
“我的廚藝,你確定不會讓陸知域炸毛嗎?”辛顏師對於自己的廚藝也是不敢高估。
“那就你找個環境好一點的餐廳。”
“你確定?”辛顏師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不確定的詢問自己的好友。
“我當然確定了,燭光晚餐,不論男女都是向往的。”陳佳悅為自己的提議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