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看上去雖然沒有方清盈的清秀,也沒有方清盈的古靈精怪,卻也是個標準的大美人,尤其是那健美勻稱而略帶豐腴的身段兒,將其禦姐形象刻畫到了極致。
對於鬱良這種未經人事的男人來說,無疑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鬱良不敢再看,趕緊拿抹布蹭了兩下,然後將注意力放到了茶杯上。
程皓月下樓之後又坐到了他的對麵,不過坐姿倒是收斂了許多,隻見其猶豫了一下之後才尷尬的笑了笑:“鬱良,剛才……”
“沒事兒,舉手之勞,別客氣。”
鬱良不等其說完,連忙回了一笑,之後二人又客套了一番,才從尷尬的氣氛中解脫出來,程皓月也沒再猶豫,直接將此來的真正目的和盤托出。
原來在鬱良到了茅陽之後,程皓月就提前出了醫院,並將手頭的生意全部交給弟弟程浩然搭理,好在其父也從國外及時的趕了回來,父子二人聯手,再加上方玉竹在背後謀劃,生意上還不至於頹廢。
而程皓月多方搜集之下,也得知了給他下毒的正是程家內部,雖然還不能確定是大公子程權,或是三公子程梟,但那遺恨香的來源卻正是出自這茅陽的雲沁茶行。
程皓月不是坐以待斃的柔弱女子,查證實情後立即趕來茅陽,不惜重金收購茅陽市的大小茶行。
到今天為止,除了苗家手裏的資源之外,她已經將外圍的中下茶行收購了個七七八八,與苗家、雲沁形成了三方鼎立的局勢。
但這樣還遠遠不夠,畢竟雲沁的地盤太大,如果她在秋季鬥茶之前不能和苗家達成共識,攜起手來給雲沁致命一擊的話,那這一切努力還是徒勞。
鬱良聽後不禁汗顏,心說這女人不但繼承了方玉竹的美貌,更繼承了其八九分的算計,三十歲不到的年紀,竟已能靠一己之力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
強,強大如斯。
由此他想到了方清盈,好像隻要是跟方家沾上血緣關係的女人,都是這麼恐怖。
對照之下,他已經來了這麼長的時間,除了給自己謀了不少好處之外,卻沒幫程家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幫助,不由沉吟道:“唉,都是我鬱良無能,來茅陽這麼久也沒幫上你什麼忙,慚愧啊慚愧。”
“呦,咱們無所不能的鬱大公子,今兒個咋這麼謙虛。”程皓月聽了隨即咯咯地笑了起來。
鬱良聞言,老臉騰地就紅到了脖子上,可還沒等他想出什麼應對之策,卻見程皓月突然趴在了茶幾上,風情萬種的笑了笑:“我說鬱大公子,既然你真的想幫我,那今晚起就跟了我吧。”
“啥,今晚?”鬱良當即錯愕。
程皓月不等他反應過來,隨即又補充道:“是啊,現在就跟我走。”
鬱良下意識往後一縮,趕緊擺手道:“不行不行……”
“哼,既然不行,那我今兒個起就跟你了。”
程皓月不惱反喜,得意的哼了一聲後,起身朝樓梯走去,前腳剛剛踏上去的時候還妖媚的朝他擺了擺手:“鬱大公子,勞煩你關門熄燈,早點兒陪本小姐要上樓休息,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議哦。”
說完就交錯著大腿,一扭一扭地去了二樓。
呼……
鬱良雙手掩麵,無力的靠在了沙發上。
這場景他太熟悉了,當晚方玉竹就這麼幹來著,不過那是護犢心切,不得已而為之,可這程皓月來這一出兒是什麼意思?
難道遺恨香的毒效又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