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一出好戲(1 / 2)

“初階?瞎了你的狗眼。”

隨著鬱良一聲冷笑,隻見其身上帝苑之土瞬間沸騰,繼而隱入體內,但緊接著就有另一股磅礴的氣勢竄了出來,正是相術二階的典型法相,四象法韻。

雖然因為實力相差懸殊,讓這位王先生看不出鬱良此時的具體修為,但那股氣勢卻是真實存在的,登時驚的從座位上竄了起來,腳步踉踉蹌蹌,直到貼在了牆壁上,退無可退,才吃力的從嘴裏擠出話來:“不,不可能,你不可能修出那傳說中的四象法韻,你這是邪術,邪術……”

到了這種語無倫次的地步,就連劉菊都失望的歎了口氣,然後朝一位副總使了個眼色,那副總隨即會意的點了點頭,起身將王大師攙出了門外。

“兄弟,能耐啊,怨不得蔣老鬼……”

石梁傑算是觀看了整個過程,當即朝鬱良伸出了大拇指,但鬱良隨即朝他打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扭頭朝劉菊笑了笑:“劉姐,還有什麼好的建議,不妨都說出來,好讓我和梁哥都見識一下。”

劉菊豈有不知鬱良話中之意,當即陪笑道:“哪兒能啊,鬱總您文武全才,哪兒還能把我這些想法看在眼裏,不說了,不說了,差點都把咱這飯局給耽誤了,咱馬上點菜?”

這女人畢竟見過大風大浪,三言兩句就將尷尬化於無形。

鬱良見事情已基本擺明,便也和石梁傑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然後徹底放下戒備,舒舒服服的享受起了盛宴。

接下來氣氛還算融洽,半桌人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就吃到了晚上十點多。

散局時,石梁傑死纏爛打著,非要攔著鬱良給他算一卦,而劉菊那邊卻說要給皓月準備一件禮物,然後就和皓月坐車出了飯店。

鬱良雖然感覺事情有些蹊蹺,但也不便駁了石梁傑的麵子,便靜下心來,和其論起了命理格局。

通過分析石梁傑的生辰八字,鬱良總算找出了其弊病所在,八字格局比劫林立,而且羊刃居月令,運不逢時的時候,會得兄弟相幫,但羊刃畢竟是傷財克妻的頂級凶神,在命主出人頭地,達到一個頂峰階段的時候,就會反噬,輕則傷財傷婚,重則一敗塗地,甚至還有牢獄官訟的危險。

再看其大運流年,經過一係列刑衝克害的運算之後,得出其今年羊刃逢衝,禍起太歲,為大災大難。

鬱良將這些捋順之後,才臉色凝重道:“梁哥啊,你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啊。”

“什麼,有這麼嚴重?”石梁傑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當即大驚,一把拉住了鬱良的胳膊,“兄弟,你詳細說說,看哥哥我能不能躲過這一劫?”

鬱良見此,心頭為之一動,心說果然如此,接下來也沒賣關子,直接將石梁傑因兄弟起家,又因兄弟遭難的種種因果都講了一遍,並勸說其最好將特區總部的產業盡快的轉移到內地,一是為了爭取內地更大的市場,二是暫避一時,省的在特區那種是非之地坐以待斃。

鬱良說的夠清楚,石梁傑也聽了個明明白白,佩服其相術高超之際,也表明決心,暫時將石市的工程交於鬱良做主,而他則盡快返回總部,籌劃轉移資產的事情。

石梁傑是個急性子,和鬱良交代完之後便急匆匆的回了賓館,而等其剛走不久,皓月便又返了回來。

鬱良見皓月眼圈微紅,淚跡未幹,當即心裏一沉,脫口問道:“皓月,怎麼回事兒?”

“沒,沒事兒。”皓月當即將頭扭到了一旁,就勢擦了擦眼角。

鬱良頓覺不妙,但也知道越是大事兒越不能失了分寸,當即臉色一暖,伸手將皓月攬進了懷裏,在其耳邊安慰道:“放心吧,就是有天大的事兒,我也跟你同進退。”

“我,我……”皓月聞言再也憋不住委屈,當即趴在鬱良肩頭抽泣起來。

原來,皓月跟劉菊出去之後,劉菊就交給了她一個U盤,並解釋說,這U盤裏的內容,正是程權在得意之際親口講述,他是如何聯係到皓月的前男友,又如何在茅陽謝家手裏取得遺恨香,然後設計毒害皓月的整個過程。

鬱良聽後不禁一陣唏噓,心道當日方玉竹所猜測的一點兒沒錯,這遺恨香果真是出自程權之手。

堂堂程家話事人,皓月的長兄,竟然為奪得家主之位設計出如此喪心病狂的毒計,當真是死不足惜。

皓月見鬱良臉色不好,當即慌亂起來:“親愛的,都是我遇人不淑,讓你也跟著我這種壞女人受累……”

“別這麼說。”鬱良不等皓月說完,便一把將其摟進懷裏,“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果沒有程權當初導演的這一出好戲,咱倆又怎麼會認識,又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