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
鬱良差點咬了舌頭,心說這女人咋這麼妖孽,想靠邪魅之術蒙混過關?
哼,沒門兒。
既然敢屢次挑釁本公子的定力,那今天就讓你嚐嚐本公子的手段。
心念至此,鬱良嘴角微微一翹,當即探身過去,在方玉竹耳邊吹氣道:“還是方姨見多識廣,你家皓月的性子你也清楚,古板的很,實在無趣,不如方姨今天就教我兩招……那方麵的術法?”
方玉竹見狀下意識的往後仰了一下身子,但下一刻卻又倔強的恢複了原位,銀牙緊咬,卻又故作吐氣如蘭道:“好啊,鬱公子到底想學那些,我今天就盡數……啊!”
話未說完,卻發現鬱良的手已經沿著她的膝蓋摸了上來,眼看就要到達終點,本能地發出一聲尖叫,同時手腕一挽,如遊魚般巧妙的纏住了鬱良的手腕。
鬱良見狀又驚又喜。
因為這個動作跟他昨晚所學的九轉金剛蓮上的擒拿心法竟有六七分相似,進一步印證了他的猜測。
他隨即照貓畫虎,再順著九轉金剛蓮上的心法思路,手腕順勢輕輕一抖,小指突然翹起,在方玉竹手腕上輕輕一點,就見方玉竹身子一顫,就像觸電似的,當即將手縮了回去。
鬱良哪敢猶豫,手掌乘勝追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瞬息間將方玉竹的手腕扣了個結實,然後雙手其上,順著心中那一股靈感一纏,二盤,三扭,四抱,一氣嗬成,行雲流水。
就在這一呼一吸之間,方玉竹的雙手已經結結實實的被盤在身後,最大限度的將前胸弓凸出來,而兩腿也被鬱良壓住,動彈不得。
就這樣被鬱良迎麵貼了個嚴絲合縫。
“鬱良,住手……”方玉竹麵紅耳赤,呼吸急促。
鬱良見火候未到,手上隨即加了把力氣,頓時將其揉進了懷中。
方玉竹常年寡居,雖然此時呼吸不暢,卻又同時享受到了一種久違重逢的充實,當即身子一軟就失去了抵抗,但畢竟這種事情有悖人倫,讓她保持著那最後一道防線,連聲呢喃道:“鬱良,不能這樣,住手,住手……啊……”
顯然,鬱良根本沒給她喘息的機會,此時已經騰出一隻手,順勢往下一滑,當即引起了她又一波尖叫。
“我說,我說,我全都交代。”
方玉竹再也撐不住,終於開口求饒。
鬱良這才鬆開手臂,同時將身子往後一撤,呲牙一笑道:“嘿,早幹嘛了。”
可當他話音未落,就見方玉竹的拳頭已經朝他砸了過來。
“你這個天殺的,無恥……”
方玉竹忽的一下騎在鬱良身上,兩個拳頭如雨點般的在鬱良身上連番捶打,顯然是動了真火。
鬱良沒做任何抵抗。
身為姑爺,怎麼說也是吃了人家嶽母一回豆腐,打就打唄,挨著便是。
果然,沒幾輪之後,方玉竹突然停了手,緊接著就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這下可把鬱良嚇得不輕。
“我去,這特麼怎麼回事兒,套路不對啊。”
他躺在方玉竹的身下,起身不是,但如果繼續躺著,這姿勢更不對勁兒,一時呆在那裏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