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鬱良本想跑下樓與兩位美女樂嗬一下,但臨下樓時卻感覺臉上皺皺巴巴的不舒服,在梳妝鏡上照了照,發現臉上,脖子上都是斑斑血跡,這才想起了昨晚那一幕,便趁二女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摸下了竹樓,一路往山上跑去,在半山腰那水潭裏洗了洗,檢查無礙後才神清氣爽的返了回來。
方玉嵐見他露麵,先是臉色一紅,隨即借故去藥園采藥離開了,而方清盈卻又忽然扳起了臉,對鬱良愛答不理。
鬱良一時沒琢磨出是怎麼回事兒,連忙上前賠笑:“哎,那個……來的挺早啊。”
“哼,早有什麼用,某人還不是誰的心安理得。”方清盈沉著臉哼了聲,眉頭皺成了疙瘩。
鬱良一時摸不著頭緒,趕緊解釋:“那個,昨晚不是給你姑治病來嘛,所以……”
“治病?哼,鬱大公子果然是雷厲風行啊。”
方清盈沒等鬱良把話說完,直接冷笑著給他堵了回去,話中有話道:“怎麼樣,昨晚的新郎官當得不錯吧。”
“新郎官?”鬱良當即愣住。
到此時他才明白過來,方清盈原來是為這件事兒賭氣。
可他也沒做錯什麼,天地良心啊,何況這事兒本就是方清盈先提出來的,沒句感謝的話也就算了,為啥還給臉子?
鬱良想不通,也不想在這事兒上添堵,幹脆三十六計走為上,一聲不吭的進了竹林。
他本想找塊兒清淨地兒打會兒太極,等方清盈脾氣下去了自然會好,但沒想到過了沒一會兒,身後腳步聲響起。
他不用猜都知道是方清盈跟了過來,隨即收了拳式,望著竹海負手而立。
他知道,這事兒沒完。
果然,方清盈走過來與他並肩而立,淡笑著譏諷道:“呦,有了新歡是不一樣啊,雲淡風輕,閑情雅致,頗有浪子之風嘛。”
“嗬嗬,浪子之風……”鬱良無奈的苦笑。
他本不想在這件事兒上做過多的解釋,但此刻見方清盈不依不饒,心中怨氣頓生,反口相機道:“你既然對這事兒這麼感興趣,為什麼不親口向你姑打聽個清楚,問問她昨夜新娘當得舒服不舒服,愜意不愜意?”
“你……無恥!”
方清盈聽後再也按捺不住,當即伸手要給鬱良一耳光,卻見鬱良左手輕輕抬起,及時的一勾一抹,就將其手腕攥了個結實。
“清盈,你何必自尋煩惱。”
“昨晚是你口口聲聲拜托我給你姑消解冰蠶蠱毒,甚至還要成我二人之美,怎麼,後悔了?”
“何況昨晚我隻是運功幫她化解了一下蠱毒,讓其身體暫時回歸正常,僅此而已。”
“我鬱良雖不是什麼聖賢,也承認做不到坐懷不亂,但你確實不應該這麼衝動,沒搞清事情的始末就來拿我試問,這樣真的好嗎?”
鬱良盡量克製著情緒,和顏悅色的將問題擺了出來。
方清盈似乎被怨氣衝昏了頭腦,明顯沒聽進去,當即冷笑道:“僅此而已?難道僅此而已就能讓一個女人那樣?如果不是有肌膚相親,男女之事,姑姑豈會一夜之間就變得滿臉風情?整整一個早晨,嘴裏就沒斷過你的名字。”
“你……”
鬱良這回動了真氣,眯著眼盯了方清盈好一會兒,才愣生生的咽了回去,轉身離開的時候長歎道:“好人難當啊,要知道這樣,當初跟程皓月一起時就該肆意而為,省的魚沒吃到,還落了一身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