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的也是。”鬱良應了聲,然後幫方玉竹將拉鏈弄好,等其收拾妥當之後,便一起出了門。
為了扮得更像一點,方玉竹還戴了副眼鏡,而且挎著鬱良胳膊,一副卿卿我我的樣子,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等上了外環,見鬱良打把西行,方玉竹若有所思的問道:“鬱良,你說那陳牧歌本來和皓月那丫頭約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不行了,還說什麼見最後一麵,有那麼玄乎嗎?”
“嗬嗬,你說呢。”鬱良聞言嗬嗬笑了一聲。
方玉竹則撇嘴哼道:“哼,皓月這孩子也確實不爭氣,明知道是坑,卻還一個勁兒的往裏跳,要擱在我啊,早就把那姓陳的給廢了。”
“用不著您了,我早就給他廢了。”
“啥?你早就……哦,我明白了,上次那回……”
方玉竹見鬱良一臉壞笑,話沒說完便捂著嘴笑了起來,甚至還有意無意的往鬱良某個部位瞅了一眼,惹得他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可就在二人說笑的時候,鬱良忽然從後視鏡中瞥見身後有兩輛越野車在跟著,而且越來越近,似乎來者不善。
他不敢含糊,當即加了一腳油門。
AMGG63雖然皮實耐撞,但車速不快,而且重心太高,如果真的是遭了跟蹤,意外的時候容易翻車。
他來的時候特意研究了路線,知道北環盡頭是一處閑置的灌木林地,越野車剛好能進的去。
隻要能找個地方沒人的地方停車,就能無所顧忌大開殺戒。
方玉竹也似乎從鬱良臉上瞧出了不對勁兒,隨即朝車後邊望了望,當即咬牙切齒道:“這幫王八蛋,竟敢在大馬路上動手,簡直喪心病狂。”
“沒事兒,正好老賬新賬一塊算,再說有你方姨在,我放心多了。”鬱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但腳下卻一個勁兒的轟著油門。但就在此時,發現前方的隔離帶上有些異動,連忙眯眼凝視,片刻後嘴角翹起了笑意。
片刻後,便突然踩了一腳刹車。
吱……
當他的車將速度剛剛降下來的時候,前方隔離帶裏邊突然躥出來一輛摩托,堪堪的擦著越野車的前杠斜飛了過去。
嚇得方玉嵐一臉煞白。
“方姨,坐好了。”鬱良咬牙喊了一聲,隨即狠狠地踩了一腳油門,G63帶著青煙就又竄了出去,不到十幾分鍾就出了北環,
他一把拐進了林地,而隨著後方油門聲轟轟作響,兩輛越野車也隨之跟了進來。
停車之後,鬱良才要下車,卻忽然被方玉竹拽住了胳膊:“鬱良,等會兒,我和你一起。”
“不用,你先車裏養著,等會兒好誘敵上鉤。”鬱良朝她擠眼笑了笑,隨即跳下了車,大步流星朝那兩輛越野車迎了上去。
此時那兩輛車已經停下,而最先跳下車的則是皓月的堂兄,程權。
此人出現在這裏,鬱良絲毫不感到意外,這廝本來就和那陳牧歌狼狽為奸,既然此人出現了,那這回事件的主角也應該差不多了。
他隨即笑著回道:“怎麼,陳牧歌那廢物沒來?還是褲襠裏少了玩意兒,行動不便?”
“姓鬱的,你別特麼張狂。”
隨著一聲咒罵,陳牧歌將頭探出了車窗,狠毒的瞪了鬱良一眼,卻絲毫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這情況卻出乎了鬱良的意外,心說如果這廝也不下車,光靠程權一個人就想打劫?
不對!
鬱良忽然想起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因為此時另外一輛車始終沒有動靜,肯定是這二人叫來的援手。
他估摸了一下和那車之間的距離,然後兩眼緊張的盯著那車裏的動靜,一旦對方有現代化射擊類器械的話,他好隨時應對。
果然,隨著程權招了招手,從那輛車上跳下來個高挑而俊朗的青年,隻見其刀削臉,高鼻梁,兩腮上還掛著細密的胡子茬,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人物。
當這青年走過來時,程權得意的朝鬱良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便慢慢的退了回去,而青年則一邊收拾著手上的皮手套,一邊朝鬱良走了過來,臉上始終沒有任何表情,但那雙眼卻像狼一般盯著鬱良不放。
鬱良不敢懈怠,因為他從對方身上感應到了一股強烈的殺伐之氣,甚至比鄭家的天才鄭西來身上的氣焰都要強烈的太多。
再看其行走過來的步伐,似乎每一腳落地都是一個沉穩的支撐點,明顯是個高手。
見此,鬱良當即運行起了三才相術的最高境界,天罰之術,殺伐之氣頓時湧出丹田,並隨著五行之氣遍布全身,隨時準備應敵。
但青年似乎看出了什麼,腳步當即停滯,細眯著眼在鬱良身上打量了一下之後,緊接著伸手往身後一探,手中已多出了一把烏黑的匕首,其利刃部分犬牙交錯多,明顯不是普通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