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良見狀,隨即皺了下眉頭,心道陳牧歌這廝純粹作死啊。
方玉竹雖然豁達,也見過了大風大浪,但也並不是任誰都能在她身上動手動腳,尤其是陳牧歌這樣的人渣。
在鬱良看來,就算他今天不出手,陳牧歌也注定要完了。
即此,他倒也不再理會,隨即扭頭朝程權瞅了一眼,不屑的哼道:“我說程大公子,皓月好賴也是你堂妹,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她被羞辱,而無動於衷?”
“哼,姓鬱的,要知現在,何必當初。”
程權的臉色明顯也不好看,冷冷的回了鬱良一句之後,便又朝走了過去,而陳牧歌自認有皓月在手,此時又得到了程權的默認,當即得意的朝鬱良獰笑起來。
“姓鬱的,你也有今天?趕緊自斷一臂,否則,哼哼……”
說著,就見其又將刀刃抵在了方玉竹的臉頰上,似乎下一刻就要動手。
方玉竹微微的翹了下嘴角,隨即臉色一苦,聲淚俱下的朝程權含淚起來:“大哥,大哥,救救我,求你了,我好歹也是你的妹妹,你不能這樣對我……”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哥?”程權此刻已走了過去,雖然嘴上說的不好聽,卻也及時的將手搭在了陳牧歌的肩膀上,笑著說道:“牧歌,先把家夥放下,讓我跟那姓鬱的談談。”
誰知陳牧歌一聽就怒了,“談談?我他媽女人都被人睡了,還有她媽什麼好談的,程權,我告訴你,今兒個誰特麼也別勸我,不然我可管不住自己的手。”
說著,手中的刀子又加了把力氣,緊緊地摁在了方玉竹的臉上。
鬱良見狀一驚,當即就要動手,卻見方玉竹眼神連轉,及時的朝他示意了一下。
而程權似乎也急了,當即朝陳牧歌擺手道:“行行,我不勸你,我不勸你,你先別激動。”
緊接著又扭頭朝鬱良攤了攤手道:“你也看見了,如果你真的喜歡皓月,我勸你就此離開,永遠也別再摻和我程家的事兒,如何?”
“這……好吧。”鬱良遲疑了片刻,才無奈的點了點頭,但緊接著又補充道:“我走可以,離開皓月也行,但你總得讓我輸個明白吧。”
“輸個明白?哈哈哈……好,既然你有這麼高的覺悟,那我就讓你聽個明白。”
程權聞言當即哈哈大笑起來,踱著步子說道:“鬱良啊,我承認你是個人物,但你不該低估我程家的底蘊,更不該挑釁我程權的權威,實話告你說,如果真的撕破臉,我程權有的是手段對付你。”
“哦?這麼說,那喬啟榮也跟你有關係咯。”鬱良隨之反問了一句。
程權聞言愣了下,隨即撇嘴道:“也算吧,畢竟我程家與京都喬家是世交,可我當初請他過來,也隻是想奪回程家的產業而已,至於他臨時打起了皓月的主意,卻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哦,還有那位……”
說著,他又用眼神指了指正在離去的那輛越野車,“那位高手也是喬啟榮花重金請來的,本來是想要了你的命,誰知你小子還真……。”
“哼,那又如何!”
沒等程權說完,陳牧歌當即出聲截斷,死盯著鬱良說道:“你小子就是本事再大,又能奈我何,你心愛的女人,還不是任我擺布,我今天想怎樣就這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