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萬無一失,在楚明瑜招供的時候,鬱良特意錄好音,又在其身上采了頭發、指甲等,這才幫其找了一套皓月的衣服,然後放其離開。
當他盯著這個危險的女人上車離開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正如他的想象,不但這女人不是皓月的生母,而且和程文海之間也隻是形式上的夫妻而已,雖然其二人究竟在國外搞了些什麼不得而知,但以楚明瑜這女人的手段看來,保不齊就是某種特殊的組織。
而真正讓鬱良大吃一驚的是,皓月和程浩然竟也不是同胞姐弟,至於二人身世從何而來,楚明瑜隻字不提,鬱良也沒苛求。
他知道,就算將這個女人碎屍萬段,燒成灰燼,也不能徹底挖出其心中的全部秘密,有些事兒,適可而止反而更為理智。
由於時間緊迫,他沒敢耽誤,簡單收拾了一下之後便驅車去了趟鑒定部門,交了采樣辦好相關手續之後見天色還不算太晚,便直接去了程家老宅。
等他再次在大院裏碰到楚明瑜的時候,卻見她早已換了衣服,依然是那樣的雍容華貴,舉止有度,仿佛今天的事兒根本沒發生過。
不過直到喪事結束,其夫妻二人再次離開,都沒在提皓月的婚事兒。
至於程老爺子的下葬等風水問題,由於都在程家祖墳範疇,按部就班的下葬即可,何況程家祖墳的風水還算不錯,保持百八十年氣運沒多大問題,所以鬱良也懶得插手,順其自然。
這事兒過去之後,鬱良倒也沒再提皓月身世的事情,又過了幾天太平日子,就到了他小妹鬱柔放年假的時間。
二人左右無事,一拍即合,當即決定親自去京都一趟,一來為了散散心,二來就是去鬱柔的大學裏看看,然後順便接她回來過年。
臘月初十晌午,二人到了京都大學,而鬱柔則提前接了電話,早在校門口等待,見鬱良下車後,當即就像小時候一樣飛撲上前,摟著鬱良的脖子撒起嬌來。
可小丫頭如今已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了,出落得更是體貌雙全,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肆無忌憚,倒讓鬱良有些尷尬,趕緊朝身邊的皓月遞了個眼色。
皓月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這才笑盈盈的從他身上將鬱柔攙了下來,但小丫頭似乎太想哥哥,下來是下來了,卻撅著小嘴兒朝皓月抗議了一把,繼續攬著鬱良胳膊不放,生怕鬱良被人搶了似的。
鬱良無奈,隻得在諸多路人甲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之中,帶著一大一小兩位美女上了G63,驅車去了附近有名的烤鴨店。
京都的烤鴨,一直是鬱柔的夢想,雖然有皓月雄厚的資金支持,但小丫頭卻天生勤儉,從不亂花一分錢,就連身上的衣服,還是那種再普通不過的地攤貨,至於化妝護膚等日常用品,更是少得可憐。
按小丫頭的原話,天生麗質,一袋鬱美淨就能用一年。
吃飯時,鬱柔正大快朵頤,忽然來了電話,由於鬱柔沾了滿手油,就摁了免提,但剛接通就從電話那頭兒傳來個一個女生罵罵咧咧的聲音。
“怎麼回事兒?”鬱良一聽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