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就這麼貿然回返的話,那鬼公子身邊還有那麼多的女人,稍有不慎就會打草驚蛇,讓其有了逃走的可能不說,甚至誰也說不準那麼多人又會整出什麼幺蛾子。
萬一一時大意,再著了道兒,丟人就丟大發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利用這個鬼姑做一番手腳,先引那些烏家的女人過來,解決掉這些蝦兵蟹將之後,再單槍匹馬和鬼公子打個痛快。
計策一出,鬱良倒也有了閑情雅致,用扔在地上的衣服將鬼姑五花大綁,就連嘴都封了個嚴實,準備就緒之後,狠狠地朝其臉上來了一大嘴巴。
“嗚,嗚……”鬼姑驚醒之後發現被綁,當即喊叫起來,但嘴被捂了個結實,任由她如何竭嘶底裏,在這種情況下,都變成了不可描述卻又容易想象出來的嘶吼。
鬱良求之不得,又往其腰下狠狠地踢了一腳,這才重新躺回地上,並將鬼姑放在了身側,肆無忌憚的折磨起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足足小半個鍾頭之後,才從林間傳來擦擦的腳步聲,隨後就聽兩個女子小聲議論著。
“鬼姑好貪心,竟想一個人獨享。”
“哼,我還想獨享呢,可尊卑有序啊,奈何。”
隨著二女竊竊私語,腳步聲越來越近,但離鬱良這兒還有十來米的時候,竟已經悉悉索索的有衣物隨之落地。
“哎呦我去,這烏家都傳了些什麼烏七八糟的,讓自家女人都變成了這樣兒,罪過,罪過。”
鬱良見狀禁不住一陣唏噓,卻也不敢大意,趁二女還有三四米距離的時候,當即身形暴起,同時雙手齊出,沒等二女反應過來,就掐住了二女的脖子。
烏家女人雖然精通陰柔之道,但伸手卻稀鬆平常,根本沒讓鬱良費什麼力氣,就乖乖的昏死在地上,成了待宰羔羊。
上次是鬼姑為餌,這次該換人了,不然容易露餡。
鬱良隨後故技重施,換了另一女子嗚嗚嚕嚕起來。
不過烏家此次來的女子也確實不少,而且每次都井然有序,最多同時過來三人而已,等都被鬱良拿下之後,已足足過去好幾個鍾頭。
而且,地方本來就不大,一時間擺下這麼多女子,月光下白花花一片,饒是鬱良定力身後,也不禁心浮氣躁起來。
由此便不難想到,烏家的男人們平日裏是何等變態,何等作孽。
而那鬼公子,當真是不可活啊。
嗚嗚聲此起彼伏,聽得鬱良實在煩躁,隨即腳下一頓,縹緲步隨之而起,朝那鬼公子的位置衝了過去。
鬼公子背手而立,仰頭瞑目,似乎正在欣賞眾女發出的悅耳旋律,直到鬱良如夜鷹般撲下的時候,才突然醒悟過來。
不過鬼公子之名不虛,隻見其爆喝一聲,身形驟然發動,竟如黑霧繚繞一般在原地轉了個圈,等鬱良身形撲到的時候,竟然撲了個空。
“哼,倒也有兩下子。”鬱良縮回手臂,朝身側四五米遠的地方掃了一眼,冷冷地哼了一聲。
隨著黑影驟停,鬼公子負手而立,同樣冷眼盯著鬱良哼道:“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