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海是大都市,不比蠻離,所以要想做到兩全其美,還離不開警方的參與。
即此,鬱良便又上了二樓。
商秋燕正趴在床頭看書,見鬱良進門卻愛答不理。
鬱良知道這女人一直在生他的悶氣,便也厚著臉皮湊到了床頭,直截了當的將李振海的所作所為,以及北邊那37號別墅的事情講了出來。
商秋燕聽後大驚,忽的坐起,“鬱良,這種事兒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有證據才行。”
“證據我會弄,你就負責派人抓現場吧,到時候給你電話。”
鬱良說罷就要起身離開,但商秋燕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目光閃爍道:“鬱良,你和姑媽到底是什麼關係?”
“朋友,各取所需。”鬱良隨口回了句,然後反手抓了秋燕的手腕,“秋燕,我不是個單純的大男孩兒,也給不了你安安穩穩的愛情,如果我的一言一行讓你感到困擾,我自會離開。”
說罷鬆手,出門。
話說出口,心裏很痛,但就像他說的那樣,他給不了人家完美的愛情,再糾纏下去隻能是誤人誤己,越陷越深,他隻求早早地處理完滬海的事情,然後回蠻離做他的上門女婿。
女人可以有很多,但愛情,是唯一的。
如果說他已經有了愛情,那他心中永存的那一幕,無非是初次見麵時,那個梳著馬尾辮的方清盈而已。
而如今,不但方清盈成了他的女人,就連方玉嵐,程皓月都跟他有了夫妻之實,甚至跟烏黎,商東妹都有過說不清的關係。
再讓他談及愛情二字,他都覺得自己單純。
所以,他已經給自己下了定義,他不是好男人。
下樓之後,商秋燕見他臉色不悅,幾欲張嘴卻欲言又止,過了十來分鍾之後,秋燕便穿著整齊的跟了下來,“姑媽,你倆準備好,我這就去找人,證據到手後給我電話,還有,別亂來。”
說罷抽身離去,雷厲風行。
商東妹似乎覺察出了鬱良和秋燕之間的隔膜,才說安慰幾句,鬱良卻擺擺手道:“我沒事兒,睡會兒就好,到時候喊我就行。”
說完便仰麵一躺,在靠背上眯了起來。
商東妹雖然一臉疑惑,卻也知趣的應了一聲,然後輕手輕腳的上了二樓。
等她再慌裏慌張的跑下樓的時候,已是晚上十點。
鬱良早就聽到了動靜,謔得起身,並順手從茶幾下邊的圍棋盒子裏抓了把棋子,塞進兜之後便跟著商東妹跑上了二樓。
剛剛摸進陽台,就見商東妹指了指對麵,“呶,開始了。”
鬱良隨之眯眼望去,隻見對麵別墅內漆黑一片,但陽台上卻有兩個人疊加在一起扭來扭去的,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那誇張的動作,當真是猖狂至極。
怨不得商東妹會如此怨恨,如果換了不理智的女人,估計會直接拎了菜刀過去玩命不可。
太作了。
鬱良擔心商東妹會觸景生情,惱怒之後發出什麼響動,從而影響了今晚的行動,但當他抓了商東妹的胳膊,準備先帶其離開的時候,卻感到手觸之處滾燙,而反觀商東妹,卻已漸漸呼吸急促起來。
“我勒個去。”
鬱良暗叫奇葩,心說難道這女人因為長年累月的遭受刺激,竟也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