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良手裏動著,嘴上說著,但說到得意之處時,卻發覺吳娟沒了反應,低頭一看,卻見這女人眯著眼,滿臉緋紅,明顯正沉浸在他專業的推拿之中。
一時惡趣橫生,他右手順勢往下一滑,哧溜鑽進了吳娟的衣領,吳娟當即條件反射般的雙手回籠,將鬱良的手緊緊地摁住,然後身子僵直一動不動,隻在嘴裏蚊子似的嘟噥著:“你,你,你趕緊鬆手。”
“呃,手滑,沒注意哈。”鬱良壞笑著,但手被吳娟摁了個結實,就是想抽回來都不是那麼容易。
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五指趁勢撓了幾下。
這招果然好使,吳娟當即啊的一聲,身子隨之往下出溜,中心偏離,雙手便也隨之鬆開,這才讓鬱良將手抽了回來。
他本想習慣性的湊到鼻端嗅一嗅是什麼牌子的香水,但看見吳娟蹲在桌子下邊一動不動,於心不忍,便又伸手掐住其蠻腰,將其放回了座位。
而整個過程中,吳娟就像個木偶般一動沒動。
鬱良感覺不對勁兒,隨即換了下位置,挪到吳娟的對麵,看見吳娟隻是一臉羞澀的低著頭,而且臉上還帶了濃濃的甜美,這才鬆了口氣。
可就當他準備說上兩句,緩解尷尬的時候,兜裏手機響了。
拿出一看,竟是邵迪的電話,趕緊接通:“哎我說丫頭,想師父了?”
“是啊是啊。”邵迪清脆的笑聲當即傳了過來,“師父師父,告訴你件好事兒,你猜猜。”
“好事兒?你倆是領證了,還是準備結婚了?”鬱良想都沒想,當即回了過去。
誰知他話音剛落,邵迪那邊兒就埋怨起來,“什麼啊師父,您就這麼無情無義,總想讓人家嫁人,哼,您不說我還不來氣,就他這窩囊廢,一天不踹兩腳,我踹,我踹……嘿,你丫還敢跑,給我站住。”
話說一半,電話那頭兒就傳來了一番打鬥,甚至好伴隨著苗白衣的聲聲求饒,聽得鬱良眨巴著眼,愣是不知該如何評價。
沒想到才半個月不見,這丫頭居然霸氣爆棚。
他調教出來的寶貝徒弟,奈何?
一番打鬧停止之後,卻又聽邵迪嘿嘿直笑:“師父,我來滬海了,怎麼樣,想人家了沒?”
“啥?”
鬱良一聽就從原地竄了起來,吳娟正探過頭來摘耳細聽他的談話,哪兒會料到他會搞這麼一出,當即也被嚇得縮回了椅子上。
“沒事兒,沒事兒,我家寶貝徒弟。”鬱良趕緊笑著安慰,然後才又拿起了電話,“哦,我知道了,說給我地址,我這就去找你們。”
“啊?師父,你咋知道我們都來了?”
“廢話,姓苗的那牲口都驢叫了,我能聽不到嘛。”
見這寶貝徒弟如此大條,鬱良當即笑罵回去,但話應剛落,就聽邵迪在電話那頭兒嘿嘿笑了起來:“嘿,姓苗的,聽見沒,師父說你是牲口。”
“我……”鬱良恨不得直接將電話扔出窗戶,然後撿回來再扔幾遍。
可邵迪卻不管鬱良怎麼想,當即又神秘兮兮的回道:“師父師父,告訴你另一個好消息,我又長高了一寸,可惜,可惜又肥啦……你說這可怎麼辦,你一定得幫我想轍……”
“姑奶奶,趕緊的吧,告訴我地址!”鬱良實在聽不下去,咬著後槽牙吼了過去。
邵迪卻也不惱,又各種折磨了鬱良一番,這才將賓館地址說給了他,並在最後才補充了一條重要信息,說方白鳳也隨著來了滬海。
鬱良摁了電話之後,足足三五分鍾沒反應,吳娟見他臉色呆滯,趕緊出聲詢問,“鬱良,咋了,有什麼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