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良聽後隻是笑了笑。
以謝廷春此時的派頭,辦公室裏能沒幾套合身的衣服?
明顯買衣服是假,陪帥哥逛商場更是可有可無的事情,之所以沒挑破,是因為烏茗的事情還得需要這個女人幫忙。
應付差事而已。
隨後,謝廷春隨意的挑了幾套衣服便和鬱良去了方盛大廈。
但讓鬱良趕到意外的是,謝廷春卻沒有去她原來的那個辦公室,而是通過一處隱秘的專屬電梯,並通過層層指紋認證,進了一個既寬敞又豪華,還集酒櫃、健身等各種設施於一體的獨立空間。
按謝廷春的解說,這方盛大廈的前身是一個地下賭場,她接手之後就將這一整層樓層完全封閉起了起來,用作了她個人的私密場所,並且除了她之外,鬱良是有幸進來的第一人。
進門之後,謝廷春幫育良倒了杯紅酒,便自顧去了浴室,出來時卻隻披了件睡衣,而腳上連拖鞋都沒穿,就那樣光著腳丫,肆無忌憚的坐在了鬱良的對麵。
端起酒杯跟鬱良碰了一下之後,便似笑非笑的說道:“鬱董,我這地方……還行吧,隔音效果很好,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嗯,沒別的,還是烏茗的問題。”鬱良開門見山道,“以現在掌握的信息看,烏茗被綁的事兒百分百就是烏奇峰所為,你們平時來往密切,所以……”
他欲言又止,兩眼則緊盯著謝廷春。
而謝廷春聽後則遲疑了片刻,隨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行,我答應你,但有個前提,你是不是確信,我所中的毒已經解除?”
鬱良聞言眉頭一皺,心說這女人的猜忌心還不是一般的強,但為了節省時間,隨即起身道:“來,讓我再跟你檢查一下。”
說著就湊到了謝廷春的身旁,而謝廷春則會意的點點頭,然後攤開兩手,一副任鬱良為所欲為的樣子。
鬱良也沒客套,隨即將手伸了進去,摸到了丹田位置,用淨柳術又檢查了一番,確信再無那毒物的蹤影之後,才收功。
但還沒等他將手撤出,謝廷春卻驀地抓住了他的手臂,“鬱良,說實話,你剛才用的是什麼手段,不會也是什麼迷惑女人的邪術吧。”
“嗬嗬,你怎麼會這麼想?”
“你弄得人家魂不守舍的,還能讓人家怎麼想?”
“唉,你啊……”
對於謝廷春的蠻不講理,鬱良著實無語,將手撤回吧,明顯得用強才行,不撤回吧,這樣下去氣氛勢必會朝著不可掌控的方麵發展。
但就在他猶豫的時候,謝廷春卻又開了口:“憑我的感覺,你這應該也是一種氣道吧。”
“嗯,和氣功類似,卻又有很多不同。”鬱良當即回了一句,因為太專業的話一言難盡,所以便找了個形象的比喻。
誰知謝廷春一聽大喜,立即追問道:“你這就是那傳說中的合氣道?如果這樣的話,就有資格和烏奇峰一較高下了。”
“烏奇峰?”鬱良聞言一愣,片刻後便又嗬嗬笑道:“怎麼,他又給你吹噓了些什麼,竟讓你如此忌憚?”
“哈,他說的可多了,什麼蠻離鼎鼎大名的鬼公子,烏家接班人,還有……”謝廷春說了半截,卻又欲言又止。
鬱良見她躲躲閃閃,便當即追問道:“怎麼,接著說啊。”
“他說……有一次你睡了烏家幾十個姑娘,正好被他抓個正著,還是幸虧你跑得快,否則那一晚就能要了你的命。”
謝廷春一邊說還一邊緊盯著鬱良的臉色,似乎想印證些什麼。
而剛等她說完,鬱良便實在忍不住,噗嗤笑了:“哈哈,虧他能編的出來,笑死人了,笑死人了。”
說著,他隨即又反問道:“對了,你知道烏奇峰為什麼來滬海嘛,又知道他那隻手是怎麼斷的嗎?”
“啊?你的意思是說……”謝廷春聞言大驚。
她就是再傻也能聽出鬱良的意思,可這個版本卻和烏奇峰說過的大相徑庭,一時竟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鬱良自然猜得出她的心思,趕緊安慰道:“放心吧,那烏奇峰除了詭計多端之外,武道上稀鬆平常,跟我鬱某人更不在一個檔次,所以有我在,你沒必要怕他什麼。”
說著,又怕分量不夠,隨即又解釋道:“你看啊,連你都知道我來滬海了,他又能不知道?而如果他對我有把握,又豈會等待這麼長時間,容我在滬海逍遙自在?”
果然,此話一出,謝廷春臉上多了份堅定,但雙手卻仍然攥著鬱良的胳膊不放,而且還笑盈盈的點頭道:“好,既然你這麼有把握,那我就信你一次,從今兒個,不,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後的一切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