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還想咋地?”鬱良甩了一句,趕緊四下找衣服,看的謝廷春咯咯直笑。
好不容易收拾妥當,他便逃也似的跑下樓,開車之前還刻意往身上檢查了一番,確信沒啥紕漏,才急急忙忙往靜月會所趕去。
話說這靜月會所占據的地段兒非常偏僻,足足到了六環之外的遠郊,而且其身後就是一片不大不小的池塘,四周還點綴了各種果木,以及一些叫不上名字的灌木,倒也和其名字蠻搭。
可是當鬱良開進停車場之後,才發現這小小會所的非凡之處。
雖然車輛不多,卻都是些低調而奢華的名車,一看就是些既有身份,又有講究的客人。
受此影響,他下車後也變得輕手輕腳,而且為了穩妥,先撥通了那個唐雙兒的電話。
“喂,是唐女士吧,我是……”
“哦,鬱先生啊,您到了?”
沒等他說完,電話那頭兒就響起一個溫柔恬靜的聲音,而且似乎是不願提起三才會楚飛的事情,那女人又補充道:“好了,我看見您了,原地等就行,我過去找您。”
說完就掛了。
鬱良是相師,也有個聞其聲辯其貌的習慣,短短的一句話,對方的形象便在他腦中形成了一個大概的輪廓。
聲音輕柔卻語氣直爽,帶了濃鬱的京都口音,不用說,肯定是個北方女人,而且歲數絕超不過三十五六,再者意圖果決,絲毫沒有做作,必然是個直爽的性子。
如果隻憑這些,鬱良就能給其打上八十五分,隻多不少,但這地方畢竟是會所,風塵聚集之地。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兒有不濕鞋的。
風塵女子,自有其老辣無情之處,。
鬱良一直在心裏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被其外表蒙蔽,等會兒談話時必須小心再小心。
正在他暗自嘀咕的時候,會所正門出來個身高中等,略帶豐滿的盤發女子,在門口整理了一下耳邊的發髻,便徑直朝鬱良走了過來。
步伐輕碎卻不帶輕佻,又讓鬱良心中為之加了五分,但走近之後,卻發現此女不但美得有點過分,而且其裘皮小襖前襟大開,將裏麵低的不能再低的低領毛衫露了出來,及時在月光下,都溝壑分明。
那加上去的五分,當即就又降了下來,讓鬱良有些失望。
“您就是鬱良鬱先生吧。”
“是我,您就是唐女士?”
“對,我已等你多時了,咱車上說吧。”
“好的。”
剪短對話之後,鬱良打開了車門,因為巴博斯大G太高,而唐雙兒又穿了一步小短裙,明顯上去費勁,鬱良則有意的在其身後拖了一把,等其在後座坐穩之後,他才上了前座駕駛位。
從其選擇後座的行為上分析,鬱良斷定這唐雙兒是個心思縝密之人,而今晚所談內容,也必然會涉及到有些有成果的東西。
雖然謹慎,卻追求辦事效率,倒也還算不錯。
果然,鬱良剛坐穩之後,就聽唐雙兒小聲說道:“鬱先生,為了穩妥,您就圍著外環走,咱邊走邊說,行嗎?”
“沒問題。”鬱良嘴裏應著,便隨手打著車,然後原路倒出了停車場。
隨後,鬱良便有意無意的問了下有關這靜月會所的事情,而唐雙兒也算直爽,說會所就是她名下的產業,而所來消費的常客,也都是些達官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