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化解誤會,鬱良隻得將謝廷春揉進懷中,並低頭在其臉頰上吻了一下。
謝廷春隨之顫了一下,緊接著就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瞅著鬱良問道:“你,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真的舍不得我?”
“當然了,這麼美的女人,我哪兒舍得拱手讓人。”鬱良笑了笑,並隨手托起了謝廷春的臉頰。
謝廷春聽後眼淚再次湧出,卻也掩飾不住臉上的笑容,緊接著再次將臉貼在了鬱良的心口,溫柔的喃喃道:“親愛的,有你這句話,就算讓我去死,我都心甘情願。”
“屁話,本大爺還沒享用個夠,哪兒舍得讓你去死。”鬱良當即笑罵。
謝廷春聽後也噗嗤笑出了聲,同時狠狠地在他腿上捏了一把,嘴裏嗔怪著,“大壞蛋,早幹嘛了,人家等你這話已經好長時間了。”
說著又直起身子,紅著臉補充道:“你剛才說的什麼美人計,其實我知道你的意思,而且那宋仲文也是個有了名的花花公子,我如果能稍稍改口,肯定能從他手裏得到不少的業務,但是人家就是怕到時候再遭了算計,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沒事兒,你放心吧,我早就安排好了。”鬱良趕緊解釋。
謝廷春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便也沒再追問什麼,隨即散了架似的躺在了他的懷裏。
而鬱良手裏享受著美人的柔胰,而心裏則在一步步的完善他的計劃。
其實從石梁傑那兒出來之後,心裏就萌生出一個瘋狂的想法。
自打來滬海之後,頻頻遭人算計,一味的見招拆招,雖立於不敗之地,卻也為此絞盡了腦汁,苦不堪言。
所以,他不想再過這麼被動的日子,何況外公家的仇人已經明了,更容不得他繼續這麼散漫下去。
宋家豪門之強大,可要比蠻離三姓恐怖得多,跟這種龐然大物打交道,必須要精於算計,主動出擊,穩紮穩打,步步蠶食此行。
由此,他想到了那個神秘的女人,烏柳。
既然如今烏家在滬海的勢力已被打殘,而其在蠻離也越來越弱,何況還因為烏茗的事情跟梁家結了梁子,再這樣下去,滅族可期。
如果他能利用這個機會,將烏柳納入旗下,隻要出手幫烏家喘息一時半刻,就能讓烏柳一眾為他死心塌地。
而且,目前除了他之外,蠻離之地也找不出第二個人有這麼大的能力。
中午,謝廷春很高興,邀請他去吃大餐,而鬱良則適時的將啟用烏柳的計劃說了出來。
謝廷春雖然對此女恨得咬牙切齒,卻也是個懂謀略的女人,深思熟慮之後便將烏柳之前留下的電話給了鬱良。
鬱良將號碼拿到手,第一時間撥通了電話。
響過數聲之後,電話通了,一個柔的發膩的聲音傳了過來:“喂,您哪位,找誰?”
“我鬱良,找烏柳。”鬱良笑了笑。
之後,電話那頭兒陷入了沉默。
又過了足有三五分鍾,那女人才又開了口:“鬱良,烏奇峰已死,你的氣已出,還想怎麼著?”
語氣雖依然委婉,卻難掩其怨氣。
鬱良自然明了,當即沉聲道:“沒想怎麼著,但目前來說,也隻我有能耐保你烏家不敗。”
“哦?”那女人有意無意的應了聲,片刻後便慘淡的笑了起來,“嗬嗬,你確實有這個能力,但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不會是又看中了我家的那樣東西吧,不過要是想打我烏柳的主意,那倒簡單多了,您隨叫隨到,怎麼個玩法都行。”
“呃……”
“別害羞嘛鬱大公子,有需要就直說,畢竟我烏家如今最有價值的,就剩女人了,除此之外,我還想不出其他能讓你感興趣的東西。”
“行行行,打住,電話裏不方便,麵談吧,等會兒把地址發給你。”
鬱良怕這女人再口無遮攔,說完便掛了電話,又把飯店地址給其發過去之後,才輕鬆的呼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