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當我不敢啊。”
鬱良也被激起了貪玩之心,當即伸手去捉烏柳的手腕,同時大咧咧的說道:“來,妖孽,讓本公子嚐一下你的肉香不香。”
本是純粹的玩笑,而且在他以為,既然人家都戀愛了,肯定會借故躲開,甚至進一步遠離,然後烏柳卻主動將胳膊揚起,就在伸到他嘴邊的時候,竟驀地改了方向,勾住了他的脖子。
這下,輪到他不敢動了。
擱以往,烏柳總是再挑釁的動作,在他眼裏都算不得什麼,畢竟這女人久曆風塵,逢場作戲,但此時此刻,他卻忽然覺得有些生分,仿佛一夜之間,這女人就徹底變了模樣。
好在烏柳沒再往下繼續,而是順勢將頭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才讓他稍稍鬆了口氣。
不然,在這夜風撩人的情境下,指不定會發生些什麼。
二人就這樣保持了足有十來分鍾,鬱良覺得腰身有些發酸,這才找話題笑道:“哎,你還沒說呢,對象是誰,男的女的,是不是和謝廷春舊情複發了?”
“呦,吃醋了啊。”烏柳聽後當即哼了聲,然後轉過頭,緊盯著鬱良雙眼笑了起來,“你猜對了,這幾天我倆可都在一起,吃睡同屋,然後呢……你懂得。”
見鬱良臉色發黑,便立即又咯咯的笑彎了腰。
鬱良牙一咬,當即伸手掐住了烏柳的蠻腰,“讓你吃睡同屋,讓你同床共枕……”
上下其手之下,烏柳根本吃不消,當即癱軟在他懷裏,但手臂卻始終牢牢地勾著他的脖子不放。
隨後,二人四目相對,眼中情意漸濃,但在雙唇就要湊到一起的時候,烏柳卻忽然伸手擋在中間,柔聲說道:“鬱良,咱不能這樣,我身上髒。”
鬱良聞言一愣,但隨即又呲牙笑出了聲,“不行,非得咬兩口,不然難解奪妻之恨。”
“啊,來人呐,非禮啦,咯咯……”
暖風徐徐,紅霞漸隱。
二人就在樓頂打鬧,說笑了大半宿,才各自離去。
烏柳領了他的任務,前去挑撥宋仲文與其弟宋老四反目,而鬱良則回了方盛大廈,跟謝廷春彙報了這幾天來的工作。
還甭說,才分別幾天,謝廷春的變化卻不在烏柳之下,不但恢複了最初的總裁範兒,而且對於公司發展的韜略也成熟了許多。
二人品著紅酒聊了大半夜,讓鬱良茅塞頓開。
不過,當鬱良談起謝廷春和烏柳等人這幾天的旅途生活時,謝廷春卻突然紅頭脹臉,躲躲閃閃就是不說,甚至又似乎被此話題勾起了情趣,竟突然變得瘋狂起來,實實在在的折騰了鬱良一夜。
第二天一早,鬱良準備驅車前往碼頭時,偶然從扶手箱裏翻到了那張名片。
上麵隻簡單的寫了唐雙兒,還有一行地址,除此之外連個電話號碼都沒留下。
他也忽然想起,當晚唐雙兒臨別時告訴他,如果有事兒找,不必打電話,直接按地址找就行。
由此,鬱良忽然萌生出一個念頭,既然唐雙兒這女人手頓如此神通,何不過去看看,興許就能從其嘴裏得到些對付宋家的辦法。
說做邊做。
他隨即改了方向,朝河西區而去。
話說河西區多半在遠郊,也沒什麼支柱產業,絕大多數是外來務工的幾句場所,所以流動人口過於龐雜,而且其建築也多以農家小院或者排字房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