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鬱良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索性讓李振海把那幾人都叫醒,將各自手裏現存資產都詳細做了個報備,並留下聯係方式,答應其近幾天就會處理之後,幾人臉上才露出了笑模樣兒,屁顛屁顛兒的離開了。
等人走幹淨之後,鬱良正望著門口發呆,烏柳又湊了過來,滿臉玩味的笑了笑:“說實話,你是不是把人家老婆也睡了?”
“啥,誰老婆?”鬱良下意識應了聲,但緊接著就想起了商東妹,趕緊吹胡子瞪眼道,“嘿,幾天沒挨收拾,膽兒肥了啊。”
又怕這女人嘴裏再冒出些挑釁的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攔腰將其抱起,蹬蹬蹬上了二樓。
烏柳起初還毫不示弱的出言調侃,但等到被鬱良抱進臥室之後,卻突然慌了起來。
“鬱良,你,你要幹嘛?”
“廢話,還能幹嘛。”
一來一去,沒幾句話,烏柳的高跟鞋已被甩到了門外,而鬱良的雙手此時也正順著她那雙長腿摸了上去,烏柳身子隨之顫了下,緊接著就驀地蜷縮起了雙腿,緊張的說道:“這可是在秋燕家裏,你就是想瘋也得換個地方吧。”
“呦,你還在乎這個?”鬱良一臉壞笑,雙手再次齊出,當即捉住了烏柳的腳腕。
而烏柳卻呀的一聲尖叫,拚命地往牆角裏靠,嘴裏還央求道:“等等,人家,人家還沒準備好,要不,要不改天再說?”
“切,掃興。”
鬱良一撇嘴,隨即轉身出門,彎腰將其高跟鞋撿起,扔進屋門的時候補了一句,“以後少給本公子嘚瑟,保不齊哪天走了火兒,連骨頭都不給你剩。”
說罷,哈哈大笑著下了樓梯。
等鬱良腳步聲漸漸隱去的時候,烏柳才忽的回過神來,伸手往自己臉上掐了一把,狠狠道:“你個傻女人,平時浪起來有勁,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哼,活該找不到好男人。”
但隨後穿鞋子的時候,卻又輕柔的搓著腳腕,嘴角也隨之翹了起來。
……
等二人回了方盛大廈,烏柳拿了備案去找財會,而鬱良則直接回了辦公室,進門就聽見套間裏有人在小聲嘀咕,推門一看,卻是謝廷春和秋燕二人正半躺在床上聊著閑篇兒,貌似還挺投機的樣子。
謝廷春扭頭瞅了他一眼,當即笑道:“回來啦,處理好了沒?”
“不急,來來,先坐會兒,我倆跟你商量點事兒。”不等鬱良回話,秋燕也連連招手。
鬱良有點兒莫名其妙,下意識往後縮了縮身子,但轉念一想,人家倆女人都有說有笑的,他一個大男人又有什麼可怕的,當即一咬牙,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而同時,謝廷春卻也起身,小心翼翼的將門關了起來。
鬱良見狀,心說不對勁兒,起身就要跑,卻被秋燕及時的抱住了後腰,並借勢滾在了床上。
緊跟著,謝廷春也麻利的將絲襪扯了下來,在秋燕的幫助下,三下五除二就將鬱良綁了個結實。
搓了搓手之後,秋燕才又安安穩穩的坐在了一旁,而謝廷春則一臉壞笑的湊到了他的跟前,“姓鬱的,你老實交代,你跟烏柳之間,到底有沒有那啥?”
“你妹!”
鬱良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然後兩眼一閉,愛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