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說說笑笑,眼中溫情越來越濃,可剛摟在一起的時候,卻又被清蓮撞了個正著,“呀,我沒看見,啥也沒看見……”
”咋了丫頭,出啥事兒了?“還是玉嵐大方,將鬱良往懷裏一摁,從容的問了一句。
清蓮這才垂著頭解釋道:“稟家主,是梁家來人了。”
“哦,我去迎一下。”鬱良聽後趕緊插了一句,說著就急匆匆的往外走,臨出門時還偷偷往清蓮的腰下掐了一下,驚得小姑娘呀的叫出了聲,更招來方玉嵐的一陣白眼。
等他進了正殿,見不少人陸陸續續的往裏邊抬禮品,趕緊朝殿門外張望了一眼,卻忽然發現被多人圍簇,且正和方白鳳並行的那個姑娘似曾相識。
隻見其高高的個子,膚色格外的白皙,身上青衫霞帔,屬於蠻離禮服中的高貴服飾,一看就是哪一個豪門家的千金。
“咦,梁家什麼時候出落了這麼個漂亮的丫頭,不對啊,這不,這不是……”
他琢磨了好一陣,終於想起了這姑娘的身份,原來不是別人,正是他在滬海結實的第一個女人,滬海大學的講師,梁家的私生女,烏茗。
可此時的烏茗,無論儀表,氣質都和原來有了太大的變化,如果不是其剛才朝他遠遠的抿嘴一笑,他還真的不敢貿然相認。
饒是如此,他也是杵在大殿門口,忘了上前迎客。
倒是烏茗大方得多,款款走到他身前,翹起嘴角嗔怪道:“呦,我說鬱大公子,才半年沒見,就不認識了?”
“不不,一時,嗯啊,這個……”
“行了,別這個那個的了,趕緊讓讓,別攔著我去見我家幹兒子。”
不等鬱良嘴裏囉嗦,烏茗便豪橫的將他推倒了一遍,直接去了後堂臥室。
鬱良眨巴著眼戳在原地,瞅了其背影片刻,這才回過味來,當即脫口而出,“哎,你剛才說啥,你家幹兒子?哎等等啊……”
見人家根本沒把他當回事兒,急忙小跑著跟了上去。
而烏茗似乎輕車熟路,根本不用引路,徑直去了裏屋,等鬱良追進去的時候,已經將小鬱方抱在了懷裏,正煞有其事的搖來搖去,嘴裏還喊著,“乖兒子,幹媽來看你來咯……”
這一幕,讓鬱良瞠目結舌,心說這女人咋就成了他兒子的幹媽?
然而等他扭頭瞅了瞅玉嵐,見其臉上一副怡然甜美的笑容時,頓時明白了一半。
果然,烏茗抱著小鬱方扭過身來,得意的朝鬱良抬了抬下巴,“咋滴,這幹媽我都預訂了小半年了,不服啊,來咬我啊。”
“你妹……”
好男不跟女鬥,如今鬱良是當爹的人了,隨即咬牙暗罵一聲,便灰溜溜的退出了屋。
他明白,如今這女人經過梁家大半年的培養,已今非昔比,再留在屋裏肯定吃虧。
好在來探訪的貴客越來越多,也讓他暫時將這尷尬拋到了腦後,但時間不長就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鄭家的天才公子鄭北歸,而跟其同行的,竟是商東妹。
就算是鬱良知道商東妹在鄭家經營礦山的事情,但親眼見這二人同來,心裏總是少不了疙瘩,幸虧方白鳳恰巧經過,他趕緊將其拉過來迎客,而他自己則偷偷的溜到了一旁。
一會兒過後,商東妹追了過來,剛走進就撅著嘴嗔怪道:“怎麼,裝不認識啊,就算我沒資格做你情人,那做個正常朋友也不行嗎,你至於這樣躲躲閃閃嘛?”
“閉嘴!”
等商東妹剛把話說完,鬱良就臉色一沉,“你在鄭家也留了一段時間了,就不知道那鄭北歸是什麼人嘛,非要和他一起來?”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再說了,明知道今兒個我大喜的日子,他還跑來湊熱鬧,這不是給我添堵嘛。”
他這話一出,商東妹當即愣住,眸子中淚花轉了轉,總算忍了回去,苦笑道:“對不起,我平時和他沒來往,是他盡早主動找上門的,何況有他陪著,我才能找到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來見你,都是我想的不周到,怨我,真的……”
“行了,我也是有點衝動,你別介意啊。”鬱良趕緊安慰,“來就來吧,不需要什麼理由,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說著,拍著其肩膀笑了起來,“走吧,高興點兒,看我兒子去。”
“嗯,你不躲著人家就行。”商東妹聽鬱良這麼一說,頓時破涕為笑,隨鬱良進了主殿後堂。
和玉嵐二人客套了一番之後,商東妹便從包裏拿出一個了金鎖項圈,說是給小鬱方的見麵禮,鬱良接到手中掂了掂,明顯是純金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