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咱是互利互益,談不上誰跟誰。”唐子安聽後顯然有些不高興,當即嗔怪了一聲,隨後翹起二郎腿兒,托著下巴沉吟道:“以後呢,你修煉用的資源我幫你找,而我修煉時你必須幫我護法,甚至……”
說到一半卻戛然而止,臉上也隨之浮上了一絲羞澀。
鬱良不解,隨之追問道:“甚至什麼,難道還有更驚險的時候?”
“嗯。”唐子安隨之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把她的修煉特點以及難關說了出來。
還甭說,鬱良聽後也是被嚇了一跳。
原來,唐子安因為靈引特殊,所以基本上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外在資源,尤其在凝氣期階段,隻能靠強大的火係心法自行修煉,雖然這種功法雖然修行速度很快,卻也存在兩大弊端。
首先是自耗,因為外界霹靂火的資源緊缺,所以隻能燃燒自身本源,日積月累之下,必然補充不足,所以會對壽元,身體帶來很大的損傷。
其二是風險。
因其功法太過偏激,稍稍克製不住就會走火入魔,前功盡棄是小,自廢修為,瘋瘋癲癲都有可能。
再加上其功法過於霸道,所以在修煉時很少能有人近身為其護法,更別說幫其凝神靜心了,而鬱良的出現,卻恰恰彌補了這個空缺,不但能在關鍵時刻吸收她的火氣,還能同時利用九陽術反哺,讓其修為更加穩定。
可反哺這事兒說來容易,做起來就得需要鬱良全身心投入,甚至心有靈犀才行,而要做到這些,就必須經過長時間的磨合,甚至合二為一,同榮辱,共患難才行。
饒是唐子安看多了風浪,但將合二為一說出口時,竟也將頭低了下去,似乎不敢看鬱良的眼色,又生怕鬱良拒絕似的。
美人雖美,這點兒上鬱良不吃虧,但畢竟有莫大風險,搞不好一損俱損,鬱良謹慎的琢磨了一會兒之後,便柔聲回道:“這樣吧子安姐,我修為太低,沒多少把握,所以不敢爽快的答應你,不過今晚到可以試試,如果我有能力辦到,肯定責無旁貸。”
挺浪漫的一件事兒,卻讓他說的如此一本正經,就連他都都有點佩服自己的高風亮節,但這話一出口,唐子安的臉就騰的紅了,也顧不得矜持,挑眉嗔怪道:“試試?試著玩呢,人家也是守身如玉這麼多年,怎麼到你嘴裏就成了玩玩而已,哼。”
“這,這……我可不是這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人家都沒介意你有沒有家室,更沒在乎你有多少女人,甚至某種程度上就是倒貼,你還想怎樣?”
唐子安越說越氣,竟抬腿騎在了鬱良的腿上,扳著他的臉頰喝問道:“你就直話直說好了,到底答應不答應。”
“呃……答應,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嘛。”鬱良惹不起,隻好舉手投降。
唐子安聽後卻立即改了笑臉,雙手順勢下落,勾住了鬱良的脖子,隨後側著頭,像欣賞得意的作品似的盯著他打量,一雙眸子更是熱情如火。
鬱良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心說自己好賴也是個風流倜儻的男人,怎麼今天就混到了如此田地,被人家一個女人趕鴨子上架。
鬱悶,進而不服氣,進而激發了男人天生的傲氣。
他一把攬住了唐子安的蠻腰,緊接著起身,而唐子安一聲驚呼,當即將雙腿盤在了他的腰上,並伏在他肩頭柔聲問道:“你,你幹嘛啊?”
“哼,能幹嘛,都說了,要善待我的尊嚴,我一個大男人,怎能讓你一個女人邀來喝去的。”
“好啦嘛,人家錯了還不行嘛,這是辦公室,趕緊把我放下來。”
這一刻,唐子安終於回歸了小女人心態,在鬱良霸氣的雄威下主動認錯。
鬱良心中的鬱悶也隨之散去,這才輕手輕腳的將其放在了八仙桌上,托起其臉頰柔聲說道:“子安,咱以後別擺架子好嗎,以心換心,竭力而為,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