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他身形落盡灌木林時,就見清蓮蹲在灌木叢中,縮成一團並在瑟瑟發抖。
雖然小丫頭武道底子不錯,但畢竟不會氣道,再加上年關將至,一年中最冷的冷夜,況且其似乎是決意讓鬱良前來赴約,所以穿的非常那個單薄,好像鬱良如果真的不來,就真的要凍死在外邊似的。
“誰,是哥嗎?”清蓮似乎聽到了動靜,隨即機警的問了一句,但臉上的興奮與忐忑同時浮現,竟忽的從灌木叢中站了起來,並眼巴巴的張望著。
見其樣子,鬱良心疼的要命,趕緊應道:“是我,來看你了。”說著一步跨出,將清蓮攬進了懷裏。
清蓮身子隨之抖得更加厲害,雙手抬到一半卻又無處安放,隻是激動的喃喃著:“哥,是你嗎,你真的來了?”
“嗯,我來了,但從此以後不再做你哥。”鬱良又將雙手緊了緊,同時笑著回道。
然而小丫頭似乎會錯了意,當即驚慌的追問:“為什麼,我錯了能改,你可千萬別不要我了。”說著說著竟抽泣起來。
鬱良隨之苦笑,但卻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低頭將小丫頭的嘴堵上。
清蓮措不及防,但片刻後,手腳也不再僵硬,顫抖著勾住了鬱良的脖子,“唔……哥……不……情哥哥……今晚……”
嘴裏支支吾吾的說著,但身上的衣物已在鬱良信手一揮下紛紛落下,片刻後便與鬱良坦誠相見。
雖然鬱良的火之氣很充足,讓這夜裏寒風也變得很溫柔,但也許是來的太過突然,清蓮竟條件反射般的死死抱住了他的後腰,就是不鬆開。
無奈之下,他也隻好就是坐下,讓小丫頭自然而然的落到他的腿上,饒是如此,二人足足相擁了足有小半個鍾頭,清蓮的緊張才隨之消去,而鬱良稍一低頭,便再一次看到了小丫頭那獨一無二的磅礴巨物。
但是,也許是他太過激動,也許是小丫頭太過緊張,關鍵時小丫頭竟一聲尖叫,麵露痛苦之色。
鬱良雖然是過來人,也知道這是必備過程,但見小丫頭的反應也太過激烈,隨即刹車,並將水木之氣渡了過去。
清蓮也要強得很,隨後的大半夜咬牙做了多次嚐試,卻依然沒隨了心願,而鬱良也沒強求,簡單收拾了衣物之後,抱起小丫頭悄然越過了圍牆,神不知鬼不覺的返回了主殿後堂。
挨了玉嵐一頓數落之後,他便老實巴交的躲進了角落,挨著兒子睡了一晚。
之後的幾天,皓月玩的很開心,還在玉嵐的邀請下參與了方家事務,而清蓮小丫頭也在數次嚐試之後,終於做成了鬱良的女人。
見一家人和和美美,鬱良也便安了心,隨後在臘月二十二早晨接到了唐雙兒的電話,便搭乘蠻離的專機飛回了滬海。
由於京都那邊他已經打電話告知了一下,又和謝廷春、秋燕溫存了一天,便隨著唐雙兒租了輛快艇,趁夜色駛出了港口,直奔公海。
至於那隱龍島在哪兒,鬱良不知道,而唐雙兒似乎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不過倒是記得路標,而且據她說,隱龍島周圍常年雲霧籠罩,靠肉眼肯定找到蹤影,隻有進了雲霧之中,再持本門腰牌才能找到入口,否則就算是將整個霧海翻個底兒朝天,都無濟於事。
對此鬱良毫不懷疑,而正因為如此,才讓他好奇心爆棚,說什麼都得走這一趟,看看那傳說中的修真之地是個什麼樣子。
而當他親眼見到那霧海之時,才感覺耳聽為虛的道理。
隻見夜月下海麵風平浪靜,而那片雲海則寬達近百裏之遙,在月光下猶如一個巨大的銅鑼,倒扣在海麵上一般。
“雙兒姐……”
“叫雙兒吧,人家比你大不了幾歲,被你叫老了怎麼辦?”
鬱良剛開口,卻被唐雙兒截了回來,隨即改口道:“哎雙兒,為什麼咱要乘船,而不是踩著飛劍直接飛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