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觀鬱良這邊,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起初的時候還隻是激動,非常純潔的那種思念之情,但時間一長,隨著蔣琬呼吸加重,起起落落,使得鬱良的心思就變得浮躁起來,也正是這份浮躁,讓他的純陽之氣在不自覺間釋放了出來。
雖然不是極陽術那般猛烈,但自然而然的流露,卻也往往最拿人。
一個是年輕帥氣,血氣方剛中帶了沉穩,事業有成,非一般常人能比,無論從哪條來說都無可挑剔,而另一個則是風華正茂,無論身姿還是相貌還是風韻,都已達到了女人中的極品。
再經此零距離的貼著,氣氛隨之變得詭異起來。
尷尬,但卻不敢輕易說出借口。
珍惜,卻又不能直接說破。
不過在半晌之後,還是蔣琬首先岔開了話題,抿嘴笑道:“弟啊,你倒是有些資本的嘛,難怪梁茗那麼漂亮的女孩兒都整天把你掛在嘴邊上。”
“哪有什麼資本,機會來了就埋頭苦幹唄。”鬱良明顯失去了該有的細膩,不但會錯了蔣琬的意思,而且還誤打誤撞的回了這麼頗具想象力的一句。
蔣琬一聽就抿起了紅唇,卻也似乎不好意思笑出聲,忽閃著眸子瞅了瞅鬱良,見他真的是認真的,才又打趣道:“埋頭苦幹啊,可世間埋頭苦幹的人多了,怎麼就沒幾個像你這麼能幹的小男人?”
“小男人,我哪兒小了,今年都二十七八了,奔三的人了。”鬱良還像當年那麼淘氣,甚至就連口吻都沒變。
蔣琬聽後就再也忍不住了,當即壞笑道:“嗯,是不小,姐有體會,但你總是這麼強,讓姐如何堅持的下去?”
說著還可以的扭動了一下腰身。
鬱良就算再傻,再專注,也忽然明白了蔣琬話中的意思,這才發覺此時的姿勢太過尷尬,任誰看了都會想歪。
可接下來他就又為難了。
就此鬆手?該以何為借口?
還這麼摟著?話已挑明,再堅持下去就變味了。
可就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卻見蔣琬撲哧笑了:“好啦,姐不逗你玩了,就這麼呆著吧,姐喜歡。”說著還刻意的緊了緊修長的手臂,“來,跟姐跳支舞吧,好長時間沒這麼開心了,你也別拘束,就當姐是你那些要好的女人。”
“這……”
“別這個那個的了,姐都開口求你了,再說了,姐不會留你過夜的,看把你嚇的。”蔣琬說罷便不由分說的晃起了舞步。
雖然此時沒有音樂點綴,而且鬱良也對跳舞一竅不通,但卻也放開了拘束,無師自通的跟著蔣琬的步伐晃了起來。
一來二去,雖然氣氛越來越詭異,但在二人心照不宣之下,卻也堅持了下來。
隨後,二人講了這些年中各自的經曆,當然,鬱良沒敢將修真,奇遇等驚心動魄的事情說出來,而蔣琬的故事就相對簡單點兒,說是從蔣家大院逃命之後就跟著其母親去了歐洲一個小國,經過她這麼多年的努力,終於在事業上有了些成績,並被英蘭國的大財團相中,做了其集團的駐京代表,統籌管理京都範圍內的業務往來。
本來一路高歌猛進,生意越做越順,但從今年開始,航道上總會出現一些海盜劫匪什麼的,給集團帶來了一些損失,尤其是最近幾個月,竟在海上突然崛起了一個非常神秘切手段狠辣的組織,著實阻礙了航道的通暢,讓蔣琬著實頭疼。
鬱良雖然對境外的事情知之甚少,但既然蔣琬說出來了,他哪兒能不上心,所以便一口答應下來,等有了時間一定跟蔣琬跑幾次海運,爭取將沿途的那個什麼神秘組織鏟除殆盡。
但蔣琬明顯沒拿他這話當真,隨後就又將話題轉向了婚戀等家常,一番嘮叨之下,鬱良才知道,他這個絕美的表姐竟然到現在還沒結婚。
而說道了婚事,蔣琬似乎滿是怨言,不但將現在的小男人嘴臉數落個遍,還連連歎息,很難找到個中意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