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差不多了之後,見鬱良還在問東問西,就是沒有下手的意思,龍十耐不住性子,便主動伸出手掌在司機脖頸上來了一下,等司機暈死過去之後才嗔怪道:“鬱良,你這是咋了,如此優柔寡斷會出問題的。”
“咳咳,這招不熟練,就等你代勞嘛。”鬱良尷尬笑了笑。
這理由不好笑,也連他自己都騙不過去,更別說如妖精一般的龍十了。
果不其然,龍十鄙夷的撇了撇嘴,卻也沒再嘮叨此事,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遠處那座兩層小樓。
鬱良這才捂了把臉,演示了剛才的尷尬。
說實話,他哪兒是下不去手,分明是同病相憐罷了。
之前他也是個專業的鏟車司機,知道這行的辛苦,所以當看到那司機的時候,就不由得想起了當年的自己,這才猶猶豫豫的不想動手,還好龍十心思縝密,看出了他眼神中的不忍,幫他代勞了,不然的話還指不定會磨蹭到什麼時候。
至於那個神秘的山洞什麼的,之所以他剛才和龍十找不到,是因為就藏在那座辦公樓裏麵,靠肉眼是找不到的,而且鬱良剛才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用神識去試探過,卻發現隻能探查到兩層樓之內的情況,到了地板之下的位置,就好像多了一層禁陣,根本掃不進去。
龍十盯著二樓的窗戶看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主意,朝鬱良打了個手勢之後便將身子隱進了山林,從側麵繞了過去。
等他攀上辦公樓旁邊的一棵大樹時,才看清了裏麵的真實情況。
一樓燈全滅著,隻有三兩個在打盹兒的保安,二樓大廳燈火通明,一群青壯男人正在打牌喝酒,而三兩個妖豔的女人則從這人懷中被推倒另一人手裏,明擺著都是玩物。
大呼小叫的,滿嘴髒話,不堪入耳。
龍十似乎已聽不下去,銀牙一咬就朝牆壁躍了過去,隨之輕鬆的貼在了上麵,並無聲的朝窗戶挪了過去,但鬱良沒急著動彈。
以樓上那幾個人的實力看來,屋裏肯定不夠龍十塞牙縫的,而關鍵在於怎麼著盡可能的降低響動,在驚動其他人之前將這群人解決掉。
所以他沒動,保持一個蓄勢待發的姿勢,適當的時候上去補刀,防止有人脫網。
窗子被打開,龍十如蛇般鑽了進去,隨後麻利的將身上的作戰服扒掉,露出了貼身的衣物。
還甭說,由於其身材的勁爆程度,雖然隻是些款式保守的貼身衣物,卻也比場中那三兩個女人打眼了許多,所以當其邁著貓步出現在那些人視野的時候,立即使得在場男人無不張大嘴巴,鴉雀無聲。
片刻後,男人們方才回過神來,紛紛勾著手指滿臉貪婪神色,甚至還有一個人高馬大的主動起身,一邊朝其湊了過去,一邊摸著胡子左右打量,似乎已被龍十的身材曲線迷得神魂顛倒。
不過龍十卻也沒絲毫羞澀,大大方方的進了人群,在其中一人腿上一坐,並順便勾住了左右兩個男人的脖子,當即引爆全場,轟然大亂。
而那三兩個女人則頓時失寵,再不出五秒的時間裏被紛紛扔到了旁邊的沙發上,但也就在她們將嫉妒的眼神瞥向龍十的時候,龍十動手了。
首先中招的那個,則彎著腰,雙手捂著致命的部位,臉色紅中帶紫,似乎已經疼的難以呼吸的樣子,但隨後就是第二個,第三個。
速度之快,超出了諸多男人的反應,而這群男人就像湖中的水似的,忽然被人扔進個石子兒,然後從裏到外,一撥一撥兒的被撂倒,而且幾乎沒來得及發出喊叫。
鬱良此時才認識到了龍十的狠辣,而嘴裏也緊跟著唏噓,心說龍淵的實力真的恐怖,竟能創造出一套如此狠絕的攻擊方式,不是讓人短時間內至昏,而是讓人痛苦的喊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