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虛了啊。”鬱良說笑間就用神識在其身上掃了一下,見其也是七層修為,便又沉吟道:“李存堅……那李存智跟你就是兄弟咯。”
“正是,那是我族兄。”李存堅也隨之回了句,但似乎對此人不感冒,無意間撇了撇嘴角,但這微小的動作也沒逃過鬱良的雙眼。
他便趁熱打鐵道:“按說師弟修為也夠了,為什麼還要參加海選呢,而且你是從哪兒知道的我也要參加海選?”
“嗬嗬,子安仙子和唐家決裂的事情已不是什麼新聞了,所以鬱兄必然會從海選下手了。”李存堅聽後當即嗬嗬的回道,“再說了,海選怎麼了,不經曆更多的實戰,怎麼能增進法術修為,所以我這次一定要跟鬱兄學習,從海選中做起,步步為營,發揮出自己的真實水平,至於輸贏,倒也不重要了。”
“好,這話我耐聽。”鬱良聽得心中一震,當即伸了個大拇指,“居豪門而不傲,踏踏實實,李師弟將來必堪大任。”
“呦,二位這胡吹胡擂的本事不小嘛。”
正在鬱良二人談的正投機的時候,忽然從身旁的人堆裏傳來了這麼不和諧的一句。
鬱良循聲扭頭,隻見從人堆裏走出一位身穿白袍,油頭粉麵的小青年,其頭紮綸巾,手持紙扇,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不過眉宇間的那股飛揚跋扈的氣息,卻著實讓鬱良感到不爽。
而李存堅似乎和這人非常熟悉,當即冷聲回了過去,“哼,唐傲,你不在你們李家的溫室裏養著,跑這兒來幹嘛,就為的找機會羞辱我?”
“豈敢豈敢。”這叫唐傲的青年聽後便手持折扇抱了抱拳,“李師弟,我唐傲是受了族裏長輩的教誨,刻意來參加海選,從而打實基礎的,所以李師弟誤會了,誤會了,哈哈哈……”
“哼,信你才怪。”李存堅聞言當即冷笑出聲,然後就又轉向鬱良,似乎不想和那唐傲多說一句話似的。
鬱良何其機靈,一眼就望出了這二人之間的矛盾,但就在他考慮是該插兩句嘴,還是明哲保身的時候,卻見那唐傲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並撇嘴道:“你就是鬱良?”
“哦,有事兒?”鬱良心裏膩歪的很,但嘴裏還得照應著。
但唐傲似乎對他饒有興趣,刻意在他身上打量了幾眼,才又得意的冷笑道:“哼,聞名不如見麵,也不咋地嘛。”
頓了頓,就又臉色一沉,“鬱良,識趣的話就趕緊躲得遠遠的,跟著子安那女人沒什麼前途的,否則再不識抬舉的話,這次海選就是你的末日。”
“我去,你嚇唬誰呢。”鬱良當即給氣笑了,緊接著就在其臉上吐了口煙,“咋滴,你長兩顆腦袋,說這麼大話就不怕閃了舌頭,滾蛋,老子對你沒興趣。”
“你……”
“你什麼你,狗仗人勢的廢物,覺得姓唐就特麼了不起啊,有本事你改個姓,我這會兒就捏死你。”
見其氣的麵紅耳赤,鬱良就來了勁,當即連珠炮似的噴了過去。
唐傲似乎沒料到鬱良口氣會這麼硬,當即給氣的說不出話來,無奈之下隻好甩衣袖,憤恨離去。
見其走遠,李存堅便伸了個大拇指,哈哈笑道:“鬱兄真有你的,不過這廝的確是個記仇的家夥,所以這次海選要當心啊。”
“嗯,謝師弟關心。”鬱良也隨之抱拳一笑。
二人又說笑了一會兒,大選儀式就開始了,鬱良對這些形式沒啥興趣,索性躲到人堆後麵,盤起腿兒,叼著煙眯了起來。
近中午的時候諸多長老的講話才算完畢,接下來就是開場的文藝表演,無非是一些十四五的女弟子們精心排練的仙舞仙樂外加花哨的法術表演,雖然引得在場的男弟子們垂延三尺,掌聲不斷,但對於鬱良這種見慣了絕色美女的過來人,實在提不起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