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梟自幼受慣了嬌寵,哪兒受得了這個,當即大怒,伸手朝鬱良腦門一指:“卑鄙,粗俗,就你這樣的怎配來聖殿這麼神聖的地方,我限你立即離開,否則被怪我唐某人不客氣。”
“哎呦呦,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啊。”鬱良絲毫不讓,也隨之將嘴上功夫拿了出來,驀地往後一跳,然後叉腰道:“怎麼?你以為我真怕你?再說人家聖女剛才是讓你滾的,又沒讓我走,你得瑟什麼,羞不羞?”
“你……”
“你什麼你?癩皮狗,厚顏無恥,單相思,煙袋鍋子一頭熱……”
論唇槍舌戰,鬱良哪兒服過人,當即單手叉腰,和唐梟對著數落起來。
唐梟被氣的說不出話,又怕在聖女麵前丟了顏麵,當即暴怒,“姓鬱的,有本事咱就比一場,誰輸誰就滾出殿門。”
“好哇,早說嘛。”鬱良當即拍手叫好,可就在他要繼續過嘴癮的時候,卻聽座上唐雲咳嗽了兩聲,“好了,你倆別吵了,既然現在就剩你們二人,不如就在火係功法上比試一下,誰勝出就可以留下來。”
“好!”唐梟聞言當即豪氣衝天,當即挺著胸膛立在了殿前,然後將手中長劍挽出了幾朵劍花,唰的朝鬱良眉心一指,“來吧,有種手上見真章。”
“我見你妹……”鬱良早就憋不住了,就等唐雲發話呢,何況他見唐梟手中的寶劍不是凡品,指不定會有什麼恐怖的威力,所以當即先發製人。
隻見一團金光從他的拳麵泛起,霎那間串滿了整個右臂,同時呼的一聲,拳頭上泛起了赤紅色的火焰,帶著咧咧威勢朝唐梟的胸口砸去。
正是他的慣用的敲門磚。
唐梟見狀卻不屑的撇撇嘴,甚至身形都沒動一下,隻是將手中長劍晃了晃,劍尖出便冒出了一團紫紅色的火焰,隨後,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隻聽呼的一聲爆響,那團紫紅色火焰迎風暴漲,並朝鬱良擠壓過來。
鬱良大驚,飛身後退,但那團紫火卻好像長了眼睛,直接從劍尖上脫離,流星似的朝他麵門砸了過來。
速度太快,軌跡太過詭異,鬱良一不留神被砸了個正著,隨後就是爆竹的劈裏啪啦一通亂響。
人倒沒受傷,但那些四濺的火星卻立即點燃了鬱良的衣服,好在他體內的玄冥法盾激發的還算及時,才堪堪的抱住了遮醜的部位。
饒是如此,也直接變成了清涼夏裝。
尼瑪,幸虧老子沒長腿毛……
鬱良怒了,當即將玄冥法盾激發到了極點,同時手上紅光大方,一柄熾烈的烈火金剛刀凝成,然後就見他高高躍起,雙手持刀,玩命的朝唐梟砍了過去。
唐梟被他這舉動嚇了一跳,趕緊揮舞起赤血長劍,迅速在身前畫了個圓,隨後就憑空冒出來一個紫紅色的光罩。
噗!
烈火金剛刀準確無誤的砍在了光罩傻瓜,但隨即又被彈開,而那光罩不但沒有破裂的跡象,反而像氣球似的回彈了幾下。
嘿!
鬱良落地後當即後撤,同時驚訝出聲。
他這一招雖然沒用上唐斬,帝刃等,卻也用上了他七八成靈力,然而看這情形明顯是毫無作用,這還得了。
而正當鬱良詫異的時候,唐梟卻驀地收了光罩,並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見識到了吧,以你區區七層修為,根本連唐某的汗毛都摸不到,我勸你還是放棄吧,這樣會敗的更體麵一些。”
“放屁!”
鬱良當即回了一句,隨後烈火金剛刀又舉過了頭頂,而唐梟卻也沒敢大意,赤血長劍再次畫圓,其身形也再次被光罩遮擋的嚴嚴實實。
“哼,明白了。”鬱良終於看出了端倪,當即嘿嘿一笑,同時一揚手打出一記龍困。
砰!
雲霧頓時在唐梟頭頂炸開,和其紫紅光罩接觸時還隱隱的傳出了嘶嘶的聲音,但雲霧不但沒被化解,反而順勢而下,將光罩,連同唐梟本人一同籠罩其中。
“卑鄙,無恥,有種直接過來打。”唐梟似乎沒料到鬱良來這一招,當即破口大罵,而鬱良則不緊不慢的掏煙點火,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後才回道:“你丫急什麼,有本事衝出來和小爺一戰。”
“你……”唐梟怒了,隨即掄起了手中的赤血劍,但無論他如何揮舞,那團雲霧不但沒有被撕裂開口子,反而像生了根似的,越來越多,越來越密。
這也正是龍困的犀利之處。
龍困屬木相,遇火則膨脹,又因為鬱良的法術支撐,所以頓時膨脹了好多倍,卻凝而不散,而且據他觀察,那唐梟的手中的長劍雖然厲害,但可惜功力不夠,所以也隻會用那一招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