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良說著眉毛一挑,伸手將其手臂擋開,雖然刻意壓製了力量,卻也將秦勝甩的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蔣琬見狀笑了笑,便領著鬱良和童小瑤回了客艙。
秦勝狠毒的盯著三人的背影,咬牙切齒道:“小子,別張狂,等會兒有你好巧的,還有你蔣琬,敬酒不吃吃罰酒,等時機到了,老子一定要將你摁在胯下,哼。”
說罷甩手而去。
而鬱良這邊,三人剛進屋,蔣琬便開始收拾被褥,連童小瑤的一起搬到了鬱良的房間,鬱良有些詫異,就湊到蔣琬耳邊小聲問道:“姐,你這是……”
“切,姐晚上膽小睡不著,行了吧。”蔣琬隨即白了他一眼。
鬱良惹不起,也隻好規規矩矩的坐在了床沿,一邊看著二女收拾,一邊用神識關注著船上船下的動靜,索性那小島上此時隻有幾個人影,且並沒有要攔船搶劫的意思。
鬆了口氣之後,他便朝蔣琬問了句:“姐,跟我講講這三辰島吧,省的一會兒措手不及。”
“放心吧,那島上的大人物隻是一個很厲害的強者,能飛簷走壁,卻從不殺人,隻要錢財,並且每次都是那秦勝出頭談判。”蔣琬說的不急不緩,顯然並沒太多擔心。
鬱良聞言笑了笑,他知道這個美女大表姐一定還有後話。
果然,蔣琬收拾好之後就盤腿兒坐在了他旁邊,瞅著他笑的很有問題,便板著臉嗔怪道:“臭小子,笑啥呢?”
“沒啥,你接著說。”
“哦,你倆說,我去砌茶。”
童小瑤倒也乖巧,朝鬱良擠了擠眼之後就跑去了隔壁房間,而蔣琬瞅了瞅小丫頭的背影便笑罵道,“這丫頭,鬼精鬼精的,也不知道心裏光琢磨什麼。”
“還能有啥,監督我唄。”鬱良也笑了,不過緊接著話題一轉,“對了姐,你說說那三辰島上的大人物到底多厲害?”
“這麼嘛……”蔣琬沉吟了片刻,就不緊不慢的說起了故事。
鬱良一邊聽,一邊留意著神識的感應,約莫十幾分鍾之後,終於聽了個大概。
原來那三辰島上也沒多少人,而且除了一個能淩空飛渡的強者之外,其餘的都是些普通的青壯年,不足為慮,但這幫人不知用了什麼法術,竟能將船隻等隱藏到水下生活,等到海水退去之後就出來搶劫。
除此之外,這一路上還有很多這樣的小島,並且幾乎每個小島上都有強者占據,雖然要錢不多,少則幾十萬,多則上百萬,但這一路下來可就不是小數了。
所以,這種不痛不癢的騷擾也是最難受的。
而且更可疑的是,這些人隻認秦勝一個人,每次談判的時候也都得讓秦勝出麵,才能保得船上安全,長此以往,那廝倒成了香餑餑,就連蔣琬和集團大佬說過幾次,都沒能撼動其隊長地位。
聽完這些之後,鬱良則撲哧笑了,“我說姐,要是我能幫你掃清這一路障礙,給我什麼好處?”
“好處?你想要什麼好處?”蔣琬愣了下,隨即一雙大眼就笑成了月牙,並慢慢地朝鬱良身上湊了過來,而那低領也隨之敞開……
“切,不要了還不行嗎。”鬱良當即撇嘴,趕緊將頭扭到一旁,並將注意力放在了神識的探查上。
蔣琬撅了撅嘴之後倒也沒再糾纏,起身去了隔壁房間,而鬱良此時卻眉頭一皺。
因為他的神識中,那小島上憑空冒出了一個人,雖然身上衣服看不出身份,但其健壯的體格卻格外引人注意,而且此時正指揮島上那些小夥兒駕馭船隻,朝貨船這邊開了過來。
“哼,看來就是這位了。”鬱良彎起嘴角笑了笑,眼瞅著那為強者一個縱身飄到船上,嚇得甲板上的幾十號安保齊齊後退。
因為聽不到聲音,所以鬱良隻能看個大概,而等那強者上船之後,秦勝就挺著腰板兒走了過去,然後二人就麵對麵交涉起來。
可鬱良正關注的時候,蔣琬又突然返回,往他旁邊一坐,“哎,想啥呢,這麼出神?”
“沒啥。”鬱良趕緊收了心神,又不便直說,便撒了個謊,”聽外邊動靜挺大,估計有強者上船,而那秦勝說不定又要開始表演了。“
“哦?那趕緊的,陪姐演場好戲。”蔣琬一聽就有點兒焦急,並不由分說扯了鬱良胳膊。
鬱良不明所以,隨即反問,“演啥戲啊?”
“哎呀,你照搬就是。”蔣琬有點不耐煩,嗔怪一聲之後就摟了他的脖子,然後就勢往床上倒去。
鬱良怕弄上蔣琬,便也就勢配合,誰知等他二人並排躺下之後,蔣琬卻忽然扯了錦被,忽的蓋在了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