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文聖劍拿出來吧。”
蕭墨將文聖劍從自己儲物袋中取出。
田文看到蕭墨手中的文聖劍,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欲望。
“嗯?”
田文正死死盯著蕭墨手中的文聖劍,突然間,一隻滿是老繭的大手將文聖劍從蕭墨手中拿過。
看著正把玩文聖劍的燕雙刀,田文麵色一沉,“钜子這是何意?”
“這把劍啊,老荀生前沒少用它和我切磋。”
輕拭著劍鋒,燕雙刀臉上閃過一抹追憶,“可惜他被奸人所害,最後連這把劍也保不住嘍。”
“钜子放心,我儒家學宮定不會放過血魔道!”
薑辰看著燕雙刀,一臉鄭重。
“我就是不放心啊。”
燕雙刀眼神猛的一厲,瞪視著薑辰。
“這?燕钜子在這其中是否有什麼誤會?”
薑辰一愣,不自覺的移開視線,瞥了麵色沉凝的田文一眼。
“田大夫覺得呢?”
燕雙刀看向默然不語的田文,嘴角帶笑。
“既然如此,便等成大夫回來後,我們幾人再見一麵吧。”
田文麵無表情的看著燕雙刀。
“這?”
一旁的薑辰眼中滿是焦急的看著田文。
“嗯~也好,”
燕雙刀一點頭,“不知那‘養魂木髓’田大夫可帶來了?”
“時間緊急,隻帶了一塊前來,燕钜子何意?”
田文麵色淡然的看著燕雙刀,眼神意味莫名。
“我這不是為我徒弟著想嘛,這樣,我先把老荀的儲物袋給你,顯示出我的誠意,你呢也把那塊‘養魂木髓’給我徒兒,如何?”
燕雙刀一挑眉。
“好。”
田文幾乎毫不猶豫便答應下來。
燕雙刀與田文兩人笑著交換了儲物袋與‘養魂木髓’。
“等成胥大夫回來後,兩位派人知會我一聲就好,我與徒兒便先告辭了。”
“告辭!”
“告辭!”
燕雙刀與蕭墨隨即出門而去。
“田大夫!那文聖劍?”
薑辰臉上滿是急切之色。
“燕雙刀將文聖劍拿在自己手裏,就是告訴我現在別想打它的主意。”
田文麵色沉凝,“他給了我荀劍臣的儲物袋,讓我不至於空手而歸,也是不想完全和我撕破臉。”
“那,沒有了文聖劍,這副祭酒之位?”
薑辰麵色一變。
“有這儲物袋,也算多了一條路,而且,那文聖劍就算到了成胥手中,他也未必能安然送到臨淄城。”
田文眼中冷冽殺意一現。
…………
“師父,剛才那田文?”
出門後,蕭墨見燕雙刀一直把玩著手中的文聖劍,默然不語,便主動出言詢問。
“這把劍應該是涉及到儒家學宮內部的派係之爭。”
燕雙刀靜默片刻,看著手中的文聖劍,輕聲低語。
“派係之爭?”
蕭墨眉頭一皺。
“我也知之不詳,不過老荀與那田文,應是儒家內部兩大派係的各自領頭之人。”
燕雙刀略一思索。
“那儒家學宮的祭酒呢?屬於哪方?”
蕭墨一臉疑惑。
“儒家祭酒屬於第三方勢力。”
燕雙刀微微搖頭。
“這麼複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