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軒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絕對不屑做出這樣下三濫的事情。
那麼剩下的,就隻有嚴紫依敢這樣做了。
她不喜歡穆小言,更對穆小言前幾天對她衝撞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才會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趕她離開。
“嚴紫依,我絕對不會逆來順受的,這件事情沒完了。”
穆小言攥著手指,骨節捏到泛白。
她望著長長的走廊,隻覺得壓抑。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對別人怎麼樣。
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嚴紫依都這樣欺辱她了,她還要坐以待斃下去嗎?
走到護士站,穆小言找到剛剛帶路的那個護士,目光裏一片波瀾不驚的望著她。
她說:“謝謝你給我帶路,但是我不是那孩子的母親,你好好照顧那孩子吧,出了問題,我穆小言可不會罷休的。”
穆小言笑魘如花,聲音雖然壓的很低,但是她的話卻帶著冷厲陰森的氣息。
那護士聽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
在她的驚訝中,穆小言扭頭走開了。
……
醫院樓下,記者越來越多,將整個門口圍的水泄不通的。
看到穆小言從大門口出來,有人迅速跑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謝太太,現在能告訴我們孩子是誰的了嗎?”
……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排山倒海的朝著穆小言壓抑而來。
她隻覺得胸口像壓了磐石一樣沉重。
我眯著眼睛,靜靜的聽那些記者的問題。
她一個都沒有回答,直到他們終於安靜下來的時候,穆小言才抬頭看向他們,一個字一個字的回答他們。
“說夠了?該我說了?”
穆小言犀利的目光望向那些男人,她實在沒有好氣,更有些氣急敗壞。
記者們麵麵相覷一眼,最後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穆小言的話。
“首先那個孩子她不是我的,其次你們來的未免太過巧合了,不知道是誰通的風?報的信?如果不是有人通風報信,那你們跟蹤我,這算不算犯法?”
穆小言的聲音一句更比一句高昂。
沒說一個字,都帶著對那些記者深深的鄙夷和不屑。
今天的事情,她還就要和這些記者好好理論理論了。
聞言,那些記者下意識的後退幾步,個個眼神都變得閃躲起來。
看到這樣的場景,穆小言就更加確信,他們是有備而來。
一時間,場麵有些尷尬,可為首的一個女記者,卻拿話筒對準了穆小言。
“謝太太,竟然那孩子不是你的,那為什麼她剛剛一哭,你一哄就沒事了呢?如果不是親生母親,她怎麼可能那麼聽話,現在的孩子恐怕都不是那麼容易哄的吧。”
這記者的話很明顯的帶著濃濃的針對意味。
所以,她是在對周邊的人說,她穆小言就是一個有了孩子的人了嗎?
嗬,真是出其不意的招數。
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穆小言都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難道還會怕這些記者?
“哄孩子這事雖然不是每個人都會,但我剛剛隻不過對那孩子輕聲說了幾句話而已,反倒是你們吵吵鬧鬧把那孩子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