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
怕最不該說資格這兩個字的人怕是他謝明軒才對吧。
傅天宇這樣一想,悻悻然的上前,和謝明軒對峙著。
他渾身散發出來的那種氣息從儒雅變成冷漠。
“一個連自己妻子生日都不記得的人如何談資格?”
他反問的話淩厲無比,像是一把匕首一樣直擊謝明軒的心口。
他的妻子現在被另外一個男人護著。
那種仿佛要爆炸開的情緒在他的胸腔裏狠狠的奔瀉著。
他咬了咬牙,用舌頭狠狠的頂了頂自己的腮幫。
驀的,他上前,大掌直接揮開了傅天宇的肩膀。
“我記不記得她生日那是我的事情。”
他的話依舊霸道狂妄,容不得別人有一絲絲的叛離。
穆小言在後麵,就眼睜睜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傅天宇被一下給揮到了一邊。
而後者身體撞到了一邊的床攔,他差點就摔倒過去。
“謝明軒,你幹什麼?”
見狀,穆小言有些氣急敗壞的朝著謝明軒狠狠一吼,而後她又立馬跑向傅天宇,攙扶住他的身體。
醫生說了,他腦袋裏麵有淤血,以後會發生什麼的事情,誰都說不準。
“你為了他凶我?”
謝明軒的雙眸變得更加紅了,通紅的就像是鮮血染過的一樣,他伸手狠狠的指著傅天宇的方向,而他的目光悉數都落在了穆小言的眼睛裏。
他那麼小心翼翼關心著的女人,現在居然為了別的男人跟他大吼大叫?
“我……我沒有。”
穆小言覺得有些委屈,她依舊重重的吼了一聲。
她剛剛並沒有真的要吼謝明軒的意思,她隻是下意識的想要保護傅天宇而已。
“沒有?嗬!今天為了給你過生日,我專門訂了餐廳,準備親口跟你說一句生日快樂,結果我急性腸炎住院,本來想著晚上給你說一聲生日快樂的,你說你要出門,我一再告訴你,一定要早點回來,我沒想到,你卻和別的男人見麵,現在還要為了他這樣跟我說話?”
謝明軒像一個失了靈魂的傀儡一樣,他每說一句話,都覺得胸口狠狠的窒息著。
他捂著胸口,隻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
他謝明軒向來高高在上,高傲狂妄,他從來都沒有做過這麼幼稚的事情。
幼稚到為了一個女人專門訂了餐廳,訂了鮮花,訂了禮物……
“謝明軒,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無理取鬧,這件事情我一會再跟你解釋,現在你可不可以安靜下來?”
穆小言看著身邊,傅天宇的額頭上逐漸沁出的汗水,她的胸口也狠狠的絞痛著。
醫生說過,傅天宇的病情一定要靜養,更不要受什麼刺激。
現在,謝明軒這樣跟她說話,傅天宇想不生氣恐怕都難吧。
“你還在為她擔心?你還記得你是誰的女人嗎?”
聽到穆小言的話,謝明軒更加惱怒了,他一把從懷裏掏出精心準備的禮物盒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下,那盒子滾落到地上,因為力道,那裏麵的項鏈落出來,然後掉在地板上,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不用多看,穆小言都知道那價格定然不菲。
“我……天宇哥哥,天宇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