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敢反抗,我就把你扒光,吊起來吹冷風。”還真是富有威脅性的一句話,我果然瞬間聽話,但這不是慫,我隻是為了給宋營救我爭取時間。
那手掐的我下巴著實痛,但是我是不會說我痛的,我不會告訴敵人,我的軟肋。“嗬,還不是乖乖的給爺聽話了,再倔的小狗,也需要有一點馴服的法子。”他的手向下滑,一點也不客氣。而此刻,他的手被另一個人給製止了,“差不多行了,小心被宋裕宸秋後算賬。”
“怕什麼,這娘們在我們的手上,他還能上了天了不成,再說了,等他簽了那個合約,他就完了,哈哈,還用等著他來收拾我們嘛。”
“以防萬一呢,都說宋裕宸狡猾,還有他那個家族,都不是什麼可以得罪的好鳥,所以,我們還是留一點後路。”
“後路?”男人再次掐住我的下巴,“這不就是後路?”
我有點犯哆嗦,“我告訴你們,得饒人處且饒人,我認識的人可不止宋裕宸一個,如果被我的老相好們知道了,有的你們受的。”
那個人竟然還敢把手搭在我的身上:“嗬嗬,我可不介意再多一個相好的。”
我說,“如果你非要這樣,那我也就不反抗了,上次我不小心和一個男的在旅館裏麵做了,正好那個男的私生活亂的一塌糊塗,不小心就被他傳染了一下hiv,如果你們也不介意壽命的長短,實在想要和我來這麼一段露水情緣的話,我想,我也就不介意你長得醜了。”
那男人一下子就嫌惡心的跳開:“我去,真的假的,有艾滋?我去,真的好惡心啊,果然是萬人上的貨,就是不幹淨,沒想到宋裕宸竟然會看的上這種女人。”
我平淡的接話:“沒辦法,我長得美。”
“那那個宋裕宸是不是也有這方麵的病?我去,這可是個大新聞啊,夠我去賣個好價錢啊。”
我心裏想,你真的是想多了,但是麵部還要裝冷笑。
可是另一個始終比較冷靜的人說,“有那個病也沒有關係,我們手裏麵總要多一點籌碼,畢竟我們是替人辦事,還不想因此得罪了宋家,否則,吃力不討好的是我們。”
我開始有點害怕,這個人的言外之意是什麼?
果然——“我們也不想得罪你,可是,人在江湖飄,總要付出一些代價,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但是我們要拍你一點視頻,隻要你不說出我們,或者我們相安無事,這些視頻就不會流露出去,不然,你也是知道我們的手段的,我們不僅會讓你身敗名裂,你明白嗎?”
因為手腳在水裏浸泡的有點久,以至於血液循環一時還跟不上節奏,“嗬嗬,剛剛那個男人的說法還要來的更加直接些,畢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麼,可是你話說的這麼漂亮,從始至終,也不過是用著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欺負傷害我罷了。”
那個人解開了我的襯衫紐扣:“你也可以這麼理解,但是我們必須要這麼做,你就閉著眼,你就當你不知道好了。”我開始渾身變冷,而且是那種很難恢複的那種。
從前我就忌恨自己有時候身不由己,有朝一日我以為可以逃脫自己的命運,也不過是癡人說夢。
“做個扒人衣服的勾當,卻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這就是垃圾和人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