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語,如果你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你認為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你可以和我說,我認為這都不是問題,可是這才過了多久,你就又給我找了一個人出來?你真的以為我的耐心是很好的嗎?”
“可是我沒有難言之隱啊,我就是喜歡這個男孩子啊,我想和他在一起啊,我有錯嗎?你不能這麼隨便的汙蔑我啊,我又不是你的誰啊,你憑什麼管著我啊,你這樣對我的身心造成傷害你知不知道啊。”當時有很多人在場,很多共同的朋友,但是大家都對我的行為感到可恥。
除了那個被我高度表白的男孩子,一臉嬌羞的看著我之外。我想如果不是宋裕宸這麼一個暴力分子在這裏,我想我真的可以和這個小男孩子,來個甜蜜熱吻的,可是,這個計劃被宋裕宸給打斷了,他斷了我的桃花。就因為他自己的桃花不好。
我覺得這可真的是罪孽啊。
我也覺得我挺可恥的,可是我沒有辦法,我能怎麼辦,我就是一個活不長的人,我已經進入了第三期了,我這是尿毒症的前兆了,第四期我就進入了尿毒症了,我隻好換腎或者是透析啊。這是一種生理上深深的自卑,畢竟帶著一個病患每天跑醫院也不是個長遠辦法。
“我媽媽那裏不是問題,我爸爸更不是,還有我的家族,你完全不用管,蘇慕語,人心都是水做的,你一再的拒絕也會讓我心冷透了你知道嗎?如果你還在考驗我的真心,我會把我的真心證明給你看。”
這麼一段告白,我的心都要化了,我多麼想要撲過去證明我對他的愛意啊,我這麼一生,也就愛過兩個男人,我特麼的容易嘛我。
所有人都認為我該答應宋裕宸了吧的時候,我還是一陣言辭的拒絕了。
問我為什麼,我說不上來:“我配不上,也不能害了他。”
朋友說:“可是我不覺得你哪裏會害了他啊,有什麼能比兩個人一起走下去去麵對風雨來的更重要啊,蘇慕語啊,我真的是看不懂你了啊,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我點頭,“我知道啊,可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生和死的距離了,你覺得我這個可以自私嗎?他幫助我了那麼多,我怎麼可以這麼的自私呢。”
我朋友吃驚的看著我,欲言又止,我說:“你不要給別人說,反正我也是要和他斷的,我配不上了,真的,你不要和別人說。”
我朋友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吧,沒有想到你的愛情也是這麼的偉大,你們的愛情啊真的是一個比一個偉大,我是一個都看懂,隨你們吧,其實我個人還是覺得應該隨緣的吧,再說了現在科技都是這麼的發達了,還有什麼完成不了的事情呢。”
有呢,疾病和死亡,是我這輩子不想和他一起麵對的事情。你想啊拖著一個頹廢,這樣過日子怎麼得了啊,我現在放手,對彼此都是很好的啊。
我就一個人去了國外,一邊遊山玩水,一邊接受治療,然後再拍拍風景照。
隨著時間年輪的增長,我終於到了需要透析的程度,你知道這個玩意兒嗎,一旦開始透析,就是完全停不下來的那一種了,這些年,我走過了很多的城鎮,也見慣了很多人的愛戀,比如說,後來和我成為朋友的洛琪,不過我對於她曾經偷窺過我的愛人宋裕宸表示耿耿於懷。這個女人,會一臉鄙視的看著我:“我有我家的溫先生,我還需要你的愛人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