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涼的手一頓,掌心覆蓋的地方結實壯碩,手心傳來溫熱的感覺,還有輕微的跳動。她瞬間臉就紅了,迅速的將手縮回去:“我···”她說話時都結結巴巴的,好在很黑,不然他一定能看見她通紅的臉:“我···想看看你傷哪裏了!”這是真心話,也是出於本能的,他大概不會覺得她是想占他的便宜吧。
彭蕭南:“······”
他居然就這樣被人堂而皇之的吃了“豆腐”,說出去,應該沒人會相信。
單涼不敢說話,但是黑的恐懼還是讓他往彭蕭南的地方靠了靠。四周太安靜了,尤其是對於她這種愛胡思亂想,總覺得有刁民想害朕的人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那個···”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就算被鄙視她也認了:“大哥···大哥···”
彭蕭南:“····”黑暗中的他無奈的歎了口氣。
“大哥···我···”她幾乎是用祈求的語氣說:“我怕黑,能不能讓我拉著你的衣服角,就拉著就行了,成嗎?”雖然黑的看不見人,但是她還是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她也不知道這個要求對於彭蕭南來說會不會算過分,這個冰渣子看起來冷血無情,很難說話的樣子。
彭蕭南果然沒有回應,好似她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他此刻內心無比的暴躁,身體的裏的血液貌似都在倒流。她似乎就真的沒有顏色的一步步的去試探他的底線,他在一次次要爆發的火氣都努力的克製下來。如若不是估計她是女孩子,他很難保證她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大概···會想無數個用盡各種手段來靠近他的女人一樣,總之~很慘。
衣角被抽動了一下,那隻小手再一次的拉住了他的衣角。小心翼翼的攥著手心裏,那一瞬間,他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慢慢的變得平穩了。
隨她去吧,他實在是懶的理會她。任由她拉著自己的衣角在身邊坐下來,彭蕭南也坐在地上,頭靠在電梯邊上閉目養神,就當是休息一下算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電梯外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然後一個聲音敲了敲電梯門:“有人在嗎?是在裏麵嗎?”
這個問題問的彭蕭南哭笑不得,不在裏麵難道在電梯上麵?
“是!”他簡單的回答了一句。
門外的人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然後說道:“稍等一下,這就救你出來。”
電梯內的空氣慢慢的變得淺薄,外麵傳來撬棍的聲音和各種亂七八糟的聲音混合著。可是電梯內的兩個人依舊很安靜,從有人到門口說要救他們開始,單涼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彭蕭南探究似的問了喊了一聲:“喂!”,片刻之後依舊沒有回應。
他忽然有點慌了。
他摸索的去找單涼,肩頭忽然的一沉。
“你怎麼了?”彭蕭南扶過靠在肩上的單涼,語氣似乎也慌了:“喂!”他又喊了一聲,依舊沒有回應。
暈過去了?他簡直火大的想砸了這座電梯。
“喂···你···”他用力的搖著單涼的身子,手中的小人似乎像是斷了線的木偶,任由他如何都沒有一點反應。
彭蕭南心中暴躁的呐喊著,手上卻減了力道。他迅速的將單涼平放在地上。手找到她胸口正中的位置,迅速的按壓。隨後一隻手在黑暗中摸索的找到她的臉,捏住鼻子掰開她的嘴。
她的唇很涼,柔軟的像是果凍,帶著一股淡淡的花草香氣。吻下去的瞬間,彭蕭南整個人都像是觸電了一般,明明是抵觸的全身都在抗拒,但是他依舊強忍著給她做人工呼吸,他···難道要讓她在自己眼皮子裏下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