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誌辰從外麵辦完事情回公司接喬櫻下班,卻發現她已經提前走了,他問秘書喬櫻的行程,秘書隻說看見她拿著文件急匆匆的出去了。
喬櫻是他的助理,拿著文件能去找誰?安誌辰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給喬櫻打電話,隻是連打幾個都沒有人接。
立馬打電話查喬櫻最後都是和誰通話,被告知最後的電話是張助理,安誌辰把張助理叫進了辦公室,沉著臉問道:“你讓喬櫻去哪裏送文件了?”
張助理還沒有發現事情的嚴重,笑著說道:“和趙老板談成了一個五千萬的業務,他讓喬櫻把合同送過去他直接簽字。”
“他媽/的。”安誌辰很少的罵人,卻忍不住讓他飆髒話:“你讓她去送文件,還是讓她去賣/身,你當我們這裏是夜總會。”
張助理愣愣的看住安誌辰,喬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助理,犯得著這樣動肝火嗎?
“她走了多久了,送去什麼地方。”安誌辰用殺人的表情看著他。
張助理這才知道怕了,連忙把地址告訴了安誌辰,他的話音剛落安誌辰就衝出了辦公室。
喬櫻警惕的看著走過來的趙老板,隻是她現在已經退無可退了,趙老板伸出一隻手去觸碰她的臉:“你可真值錢,為你我和安氏簽了五千萬的單子。”
“你簽五千萬的單子是為了謀利,又不是白送五千萬。”喬櫻別開腦袋,覺這個男人雖然長的不醜卻說不來的惡心。
趙老板笑了起來:“你是我簽單成功的小禮物。”勾起喬櫻的下巴就要親吻她的嘴。
喬櫻忍無可忍的對著他噴了一口口水:“你放開我,你這是非禮知道嗎?”
“我可不想非禮你,我要更想要強/奸。”趙老板抹了一下臉色的口水:“你越是掙紮,我越是興奮。”
“你這個變/態,會有報應的。”喬櫻憤怒的吼道。
“已經很多女人這樣說過了,我現在不還活的好好的。”趙老板不以為然。
“是安誌辰安排我來給你送文件的嗎?”喬櫻還不死心的問。
“我可是他的大客戶,你又不是他送我的第一個女人。”趙老板淡淡的說。
喬櫻掙紮的時候抓住了一旁的裝飾花瓶,猛然的對著趙老板砸了過去,趙老板顯然是從前有過被砸的經驗,一個側身就躲過了,花瓶被砸在了門上,喬櫻握住一塊碎片還要放抗被趙老板捏住了手腕。
碎片逼近了橋櫻的麵頰,畫出一條淡淡的血狠:“帶血腥的我更喜歡。”把她直接抗在肩膀上,幾個大步走到床邊狠狠的扔了上去。
玻璃的碎片還在她的手裏,喬櫻見傷害他不成,隻能傷害自己,拿碎片對著自己的手腕:“我要割腕了。”
“割深一些,不然很難死掉,中途可能因為血的凝固最多失血過多昏過去。”趙老板說著朝她撲了過去:“三貞九烈的樣子真是夠味,你不會還是個處吧。”
捏著碎片的手蜿蜒流下了很多鮮血,喬櫻好像不知道疼一樣,滿是絕望的看著麵前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