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華很想撲過去撕扯這個女人的頭發,讓她閉上那張讓人惡心的嘴,隻是她這樣做隻能把自己的檔次拉低成和她一樣的。
可這個女人還在喋喋不休,芸曉勾著嘴角繼續的說道:“芳華姐在外麵看著風光無限,在家裏卻是孤獨寂寞冷,誌辰不這樣可不太好,把力氣都發泄在了我的身上,真是飽的要脹死,餓的要餓死。”
芸曉還挑釁的往芳華的麵前走了幾步靠近她,上下打量起她的麵頰和身段:“你看你這人比黃花瘦的模樣,真是楚楚可憐,讓男人看了都想要寵溺一翻。”她興災惹禍的撇了一眼安誌辰:“不過芳華姐隻能再繼續的瘦了。”
芳華氣的頭發都要豎起來,陰冷的看著芸曉:“你會為你今天說的話,付出代價。”
芸曉諷刺的笑了一下:“我不是已經付出代價了,你這是還想要我的命嗎?”她伸手指了一下芳華的衣領:“我這光腳可不怕穿鞋子的,最多我拿這條命和你拚了,也就是魚死網破。”目光中露出痛恨的表情。
“芸曉你招惹她幹什麼。”安誌辰低聲的嗬斥了一句,轉身對芳華說道:“你回房間好好想想我剛才說的話,覺得有什麼委屈的,你隨時可以淨身出戶。”
安誌辰說完摟著芸曉回到了房間,芸曉嘟著嘴巴生悶氣,安誌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麵頰:“她被你說的都沒有聲音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芸曉難受的說道:“人比人真是氣死人,雖然都是人生的,可有些人天生就要高貴一些,就算背地裏幹的事情比什麼都要肮髒。”她拍了拍胸口:“我雖然被很多男人上過,可是我的心要比她幹淨的多了,是她害的我身敗名裂,卻還口口聲聲的罵我髒,這個世界還有天理嗎?”芸曉一反剛才放肆的表情,隱忍的落下了淚來。
安誌辰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誌辰我真看不出來你是多愛她,可怎麼就要把這個表裏不一的女人放在身邊,還給她安夫人的身份。”芸曉抹了一下眼睛,不解的看著安誌辰:“雖然我也不喜歡喬櫻,可是她真的連喬櫻一根手指頭都不如。”
安誌辰歎了一口氣:“我知道我想要什麼,什麼人應該擺在什麼位置,這些你就不用為我/操心了。”
芸曉知道她並沒有站在安誌辰的身邊,跟他討論什麼的資格,安誌辰能這樣安慰的拍她幾下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她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這時安誌辰明顯沒有再繼續的心情,本來做這個是一件開開心心的事情,他可是不願意麵對一張苦臉,不過喬櫻是例外,無論她怎麼樣的表情,他都可以興致勃勃。
芸曉自覺的睡在臥室裏麵的沙發上,安誌辰用手機手發了一下郵件後,這才睡了過去。
芸曉雖然很累卻並睡不著,她死死的盯著天花板,自從經曆了那樣的事情後,她每天晚上都是這樣難以入眠,總是心抽痛的厲害,就算是偶爾入眠也會是可怕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