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櫻狠狠的瞪著安誌宇:“家教是對有家教的人用的,我還要等你把我強了後,還對你說謝謝,這不是有家教,這是腦袋壞了。”
喬櫻這樣說話的態度,讓平時不動聲色的安誌宇,臉色一下子青一下子白的,直呼:“你再不管她,她就要爬到你的頭頂了。”
安誌辰勾了一下嘴角:“她在我這麼自然有我管教的一套,隻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堂哥下次還是看看這是誰的狗。”
安誌宇的臉色很不好看,喬櫻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
喬櫻在心裏暗罵,總是拿她和狗作比較,就算她真是狗,他還經常和她做哪些事情,那就不叫做/愛,而是交/配了嗎?安誌辰是公狗在心裏默念一百遍。
安誌宇就覺得安誌辰很不是個東西,自己告訴他對這女人厭倦,結果不過是弄到酒店裏麵玩弄一下就把他的兒子給綁了,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給自己做套,而是真的寵愛這個女人,可是又覺得不對,沒有誰會拿真心喜歡的女人比喻成勾。
王露見他們的話說不完了,還有要上火的意思,走過來跟他們打招呼,就見喬櫻不服氣的看著安誌宇,心裏大約知道是怎麼回事。
“喬櫻妹妹這是在跟大哥慪氣嗎?”王露沒有前日潑婦的樣子,馬上就要從這失敗的婚姻走出來,心裏還是輕鬆的。
“王露,今天怎麼又喊我妹妹,那日不是直呼我賤人嗎?”喬櫻扭頭看向她,喬櫻知道她在他們心中隻是無所謂的炮灰,可是炮灰也是有尊嚴的。
“那天我是誤會你了,當時孩子丟了心裏著急,真是對不起了。”王露賠禮說道,說完就對她笑的一臉親切。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喬櫻話到口裏又憋了回去,換了句話冷冷的說:“以後遇見這樣的情況,要打你打你自己的男人,沒有那個女人可以強迫一個男人硬起來的。”
“這應該不是我以後需要操心的事情。”王露淡然的笑了笑:“我和他正在商量協議離婚的事情。”
喬櫻很是驚訝的看著他們:“難道就是因為那天的事情嗎?王露我和他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們沒有發生什麼,可是他和別的女人已經發生很多次了。”王露低低得說道,腦袋埋下去好一會兒,又抬起換成一個大大的笑容:“終於可以走泥潭裏麵走出來了。”
安誌宇的臉色難看了的像是要哭的樣子:“王露這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怎麼就逢人就說。”
“他是你家堂弟,遲早要知道的。”王露不以為然的說。
安誌宇鬱悶的看著她:“你這笑的滿麵春風的,就這樣開心嗎?”
“彼此成全,你有什麼不高興的。”王露平淡的看著他:“你可是最大的受益者。”
“去他們媽/的受益,老子根本就不想離這個婚。”安誌宇悶悶的吼道。
喬櫻見他們在扯皮,拽了拽安誌辰的手,低聲說:“你還是打發他們回自己的位置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