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誌辰獨自躺在病床上,手臂出現骨裂的現象,做好了固定需要靜養一段時間,額頭的傷口被從新消炎處理,傷口還是隱隱的作痛,不過更疼的是他的心,他到現在都還是覺得這樣對待他的喬櫻不真實,過去喬櫻也怨恨過他,可是從來就沒有這樣過,那嫌棄的目光想想就覺得胸口的悶的難受,她對他這樣決絕的恨意,難道是過去真的有什麼誤會。
兩年前的他隻憑著暖暖一麵之詞,完全不聽喬櫻的解釋,就武斷的給喬櫻定了罪,為什麼不能靜下心聽她把話說完,他相信暖暖是善良的,而喬櫻也是從來不做傷害人的事情,她跟了自己這麼久,無論他的身邊有多少女人,她除了當麵的指責,從來沒有給任何一個女人使手段,她始終是那個隻知道愛他傻傻的喬櫻,而他能給暖暖這麼多的耐心為什麼就不能多分給喬櫻一些,安誌辰想到這裏就頭疼的厲害,懊惱和悔恨不斷的在腦海徘徊。
這時的醫院很安靜,他躺在病床上想了很多很多,過去和喬櫻在一起的時光,仿佛好像還是在昨天,而現在已經是恩斷義絕......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他快速的拿過電話,因為太過急迫不小心撞到受傷的手臂,卻好像不知道疼一樣完全不顧及手臂,用最快的速度拿起了電話,想喬櫻終究還是關心他的,卻在電話屏幕上看見暖暖的名字,他覺得無趣的把電話扔到一邊,任由電話一聲聲的響,在電話響到第五遍的時候,安誌辰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
“你為什麼現在才接我電話。”暖暖還是那樣用楚楚可憐的聲音問道:“你知道不知道人家一直在等你。”
安誌辰鬱悶的按了按一側的太陽穴:“我有事,現在不早了,你還沒有睡嗎?”
“我想你睡不著。”暖暖委屈的說:“你不是說處理好宴會的事情就來陪我的嗎?”
“公司突然有些事情,零時決定過來處理。”安誌辰悶悶的說道。
“這個點公司能有什麼事情,你不會是睡在那個狐狸精家裏吧。”暖暖警惕的問道。
“你想多了,我沒有這個心情。”這倒是句大實話,安誌辰現在什麼女人都懶得去多看一眼。
“你把手機定位發送給我一個,我就相信你。”暖暖嘟著嘴撒嬌的說。
“這就是不相信我了,我還有事掛電話了。”安誌辰語氣不爽的說道。
“安誌辰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知道我為你受了多少委屈嗎?竟然還是背著我在外麵玩女人,你這樣往我心上捅刀子就忍心?”暖暖又開始曆數和安誌辰在一起她經受的總總不平等待遇,和外人對她的流言蜚語。
安誌辰聽的頭疼不已,怎麼女人都喜歡動不動就翻賬本,而她經受的這些比不上喬櫻受的十分之一,可是喬櫻從來沒有這樣抱怨過,她總是雲淡風輕的受著,也就求過他一次讓報社不要繼續寫她了,而他因為那段時間忙把這事情給忽視了,而後來喬櫻就再也沒有跟他提過......她那時候麵對這麼多的風言風語應該是很難受,而且還懷著一個孩子,沒有得產前憂鬱症應該算的上是一個奇跡吧,他想到這裏心裏又難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