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喬櫻我已經向你表達我的歉意了。”
“嗯,我聽見了,那又怎麼樣。”喬櫻淡然的看著,暖暖拿起一杯紅酒快速的潑在自己的身上然後砸掉手上的杯子,壓低了聲音說了句:“這是你自找的了。”然後對著周圍喊道:“喬櫻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都不計較你過去對我做的事情,你竟然用紅酒潑我。”淡色的旗袍胸口全是紅色的酒漬。
暖暖的聲音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力,很快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們,她繼續的說道:“你就這麼恨我嗎?愛情並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的。”
王致遠發現喬櫻那邊的騷動,對著她們跑了過來,暖暖一臉天然無辜的表情,要哭不哭的看著喬櫻,真是怎麼看怎麼可憐,她轉身正要對王致遠哭訴他的女人是多麼心狠和絕情,就被王致遠一把給推開了,他一個大步衝到喬櫻的麵前,舉起她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打量,緊張的問道:“你有沒有怎麼樣。”
喬櫻望著他笑了笑,搖頭說道:“我沒有什麼,就是她可能會讓我賠裙子。”
王致遠這才發現身後的暖暖正一臉幽怨的看著他,他正色的說道:“你怎麼走路這麼不小心,撞到了她的酒杯上。”
暖暖沒有想到會有人問都不問情況下就這樣理直氣壯的混淆是非,氣憤的說道:“不是我撞上去的,是她拿酒杯潑我。”
“是嗎?”王致遠奇怪的低頭問喬櫻:“怎麼突然想著拿酒潑她了。”
喬櫻還沒有說話,暖暖就楚楚可憐的說道:“我想和喬小姐不計前嫌的從新做朋友,可是她”說著就抽泣了幾下:“就算是不願意,可是用不著這樣侮辱我呀。”胸前的紅酒在她大胸脯上特別的顯眼。
喬櫻看不得她這白月光求男人寵愛維護的樣子,懶得去解釋什麼了,冷冷的說道:“找上門讓我侮辱,難道我還要手下留情不成。”說完還鄙視的看了她一眼,絲毫不給她一點的麵子。
暖暖在她的目光下,瞬間就掉了眼淚,王致遠雖然不喜歡暖暖這個女人,不過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說什麼,於是從皮夾裏麵拿了一千元錢遞給了她:“別哭了,就是一條裙子而已,拿著再去買一條吧。”
暖暖沒有想到王致遠在眾目睽睽下護短可以護成這個樣子,完全不怕被罵是非不分,而且這一千元也太少了,在場沒有一位女性的裙子會這麼點錢的,簡直就在打她的臉。
喬櫻冷哼了一聲,趾高氣揚的說道:“多的錢你就不用找了。”
王致遠縱容的拍了拍喬櫻的肩膀說道:“那邊的甜點不錯,我們過去那點吃,別把自己的身子給氣壞了,我們現在可是在備孕。”他的聲音不但傳入暖暖的耳朵裏麵,也傳進不遠處安誌辰的耳朵裏麵。
暖暖跺了一下腳,她明明什麼都不如自己,為什麼就能比她幸福,看著王致遠對喬櫻的寵溺,心裏一百個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