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菲菲也是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是一般的興趣就可以，劉澍那王八蛋雖然是個混球，可他也是正兒八經的省級歌劇第一鋼琴手！”
“燕清歌，史上最年輕的金色大廳鋼琴獨奏表演者，21歲，便拿遍了整個歐洲所有重量級的鋼琴比賽大獎，被譽為當代的女版李斯特，以指法飄逸迅捷而著稱，至今仍創下最難彈的fd大調最快時間……”
康秋靈如數家珍，隨後才看向趙雪凝，微笑道：“她還有個外號，叫做鳳凰，而這位鳳凰老師，來京都收的第一個徒弟，名字叫做張天生。”
從說起鳳凰開始，趙雪凝便隱約有了些猜測，聽到真的是張天生，她心裏驀地湧起了一股衝動。
“怎麼樣，我親自驗過的，他的水平很OK哦。”康秋靈笑著拍了拍張天生的肩膀，巧笑嫣然，明眸璀璨。
一時間光彩照人，就連菲菲也是忍不住眼睛發亮。
不愧是能夠和他們會長相提並論的絕代佳人，舉止投足間都有著無窮的魅力。
“可是，他不是你的鋼琴師嗎。”趙雪凝心中情緒複雜的很，輕咬著嘴唇說。
“難道你想讓他一個人，擔任我們兩個的鋼琴師。”趙雪凝逼問道。
這聽起來，似乎很容易接受，然而趙雪凝心中，卻總是有些不舒服，這讓她感覺像是在和其他女的共享一個男人。
“這倒不必了。”
康秋靈遺憾的說：“我的舞蹈隊來不了，這次本來想表演獨舞的，可是好像排練不太夠，怕到時候出紕漏丟臉，所以我隻好當觀眾了。”
張天生瞳孔微微睜大，不動聲色的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康秋靈略帶些促狹的目光。
將自己弄來，甚至服裝道具都準備好了，這可不像是沒有準備的樣子，反而像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聽到這話，菲菲歎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重擔似的，可很快，又有些臉紅的低著頭。自己怎麼能夠因為這件事而竊喜，別人明明才剛幫了自己。
“不行，我趙雪凝不是這種犧牲他人，成全自己的人。”趙雪凝果斷的搖頭，眉間自有一股倔強。
“所以我在想，是否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可惜還是差點意思。”康秋靈聳了聳肩，言語間看似沒有章法，但卻是連成了一張網。
趙雪凝也是冰雪聰明，剛才不過是因為憤怒和情，影響了她的邏輯判斷，聽到了這裏，她腦海中閃過一陣電光。立刻明白了康秋靈打的是什麼算盤，第一時間想回頭去伸手製止。
可還是慢了一步。
菲菲還在愧疚剛才的幸災樂禍，聽到這，下意識的張口便道：“這不挺簡單的嗎，我們這裏有伴舞隊了，隻要你能跟得上節奏，多一個，也沒關係。”
康秋靈嘴角的笑容，徹底的燦爛了起來。
恍惚間，讓張天生又回想起了那張，在無數向日葵花田中，迎著太陽回眸一笑的頭像。
旋即，張天生又頗有感慨的搖了搖頭。
女人之間的邏輯，似乎永遠比男人多那麼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