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板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本來這些都是打算贈送的,算是自己虧點本,當交個朋友,可對方這做法,很是實在。
劉老板也不由得多高看了張天生一眼,到底是大家族出身,這接人待物,是讓人舒服。
想到這,他心裏又跟貓抓似的,這樣的年輕才俊,和女兒,才真的般配,從父親的角度出發,能有這樣的女婿,那可是嘴巴也笑得合不攏啊。
想了想,劉老板忍不住說道:“我這一出去,也不是不回來,到時候,偶爾有個春節假期之類的,這個地方,可得給我留塊地兒。”
張天生啞然失笑:“這是自然。”
又攀談了一會兒,張天生留給他自己的電話,劉老板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看著周圍典雅安靜的裝飾,陳七喜是躊躇滿誌,一定得把這裏給做起來。
未來,他安身立業之本,就是這塊地界了。
張天生也不過多越俎代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將所有大權,財政人事都下放給了陳七喜。
陳七喜又是一陣感恩涕零。
之前做他們這行,背叛和暗算是常有的事,他恨不得將大小事宜,全部統籌到自己身上,哪能像張天生這樣,幾乎全部放權?
最後,從陳七喜那拿過來了新車的鑰匙,一行人告別了清平樂酒吧,往學校走去。
“天生,那陳七喜跟你是什麼關係。”憋了一路了,高堯還是忍不住問道。
陳七喜的名頭,他從上高中時,就聽到過,而現在自己的室友跟他走得如此之近,高堯心裏總歸有點不踏實。
“你要知道,那陳七喜他以前可是無惡……”
張天生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揮手打斷,反問了一句:“你認為,如果你是他,開一個這樣的酒吧和窩在那賭坊之中,哪個你更願意。”
高堯一愣,心裏立刻就做出了回答:“當然是酒吧。”
這麼一說,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誰能做一輩子混混,誰又願意做一輩子混混呢?
如果有可能,總歸還是要回到光明之下的。
“每個聖人都有一個過去,每個罪人都有一個未來,我們要向前看。”張天生輕聲說道。
“就是說!”
劉積極一拍巴掌,連忙說道:“我看那陳七喜,現在就順眼很多了,不對,現在應該叫別人陳老板,說不定到時候過來,還會給我們打折呢。”
高堯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隻能佩服,對張天生的格局和眼界,感到驚歎。
幾人說說笑笑的回到學校,剛好拳場那邊的事,也告一段落,張天生也得以安心的休養幾天。
順便鞏固下突破的基礎,他現在還沒辦法像黑龍師傅那般,一巴掌,便將木頭內部拍成粉碎,還需要多做訓練。
清早,張天生結束了晨跑,感覺身體通暢,來到了附近一棵大樹之下,對著上麵一陣比劃。
模仿黑龍師傅那般發力衝擊,三兩拳下去,張天生發現,這甚至比他全力擊打時,所受到的反震力,還要更大!甚至,將他的經脈,都震得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