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飛蛾,撲火的決然,你是流年,灼燒的殘忍,你是過往,燦爛了今朝。
世事無疑是冰涼的,如花的流年被無情的禁錮在了一個又是一個圈子裏麵,互相的閉塞,互相的迷茫,互相的傷害,互相的不自知。
最初的我們,期盼的往往很少,隻是一點點的感動便可以溫暖全部的心扉,過往的溫柔,過往的淺笑,過往的謓怒,開心,愉悅,悲傷,暗淡……在一起經曆的種種如今的瞧見都是那般的迷亂心扉。
像是生命花,妖嬈又清新的開滿了整個生命之中,不會留下空隙,不會留下絲毫喘息的聲音,如何的說呢?那是一種不管會出現什麼都不可以割舍得掉感覺。
湖水邊輕踏漣漪,一圈又是一圈的泛起了歡笑聲,黑白分明的寶石眼睛不經意的回眸,明媚了些許暗淡的光澤,那是故事,令人珍藏卻不忍心翻閱的過往。
會痛,因為真切的愛著卻得不到,眷戀過往,卻被不經意的風調零了去,蒼白了許多的感觸,暗淡了許多的相濡以沫。
人生是什麼?是周全還是周轉?是離開還是相守?
究竟如何的感觸才可以被稱作是天長地久?
那被寫滿了相濡以沫的夢可以長久過天地麼?篇篇的生澀,段段的無奈,伴隨著愁緒的落雨聲,滴答滴答卻依舊在回蕩著那些逝去卻依舊溫柔的輕聲細語,哀憐歎息,動聽之中是揮之不去的枉然。
皆是枉然,回憶起來又有何用途?
山莊,濕聲瀝瀝,濕潤的石板路鋪滿了滿滿的呢喃細語,慵懶的時間淺淺的移動,顯出來的幾分枉然,恰恰的說明了命運是如何的滄桑。
不知何時開始,身邊的那個她已經習慣了逃避,牧塵承認,自己是在作繭自束。
隻是,愛慘了一個人,所有的一切都會變得身不由己起來,感情的對弈從來不會存在正在的對和錯。
潑墨山水,輕描淡寫之間勾勒出滿滿的哀歎,一抹安靜的身影孤寂的站在岸堤邊,嗬嗬,如何的可笑,那日的他們還是歡聲笑語的嬉鬧,而如今呢?
視線不知為何突然之間變得模糊了起來,牧塵的身影刹那之間變得越發的沉寂,從此,孤身一人,笑看天地之間的喜怒哀樂。
而她,隻留下了一句,‘尋雙要去找到花言問個清楚!’便決然的離開了去。
百花居。
百花魅生,百花叢生,姿態妖嬈,惑亂眸光,景兒是怡人的美景,而心情則是繽紛不同了,俏皮的發髻微微的跳動,一雙黑白分明的寶石眼睛微微的閃動,素手不安分的攪動著,映襯著秋花那雙眼睛裏麵仿佛有著亂如麻的愁緒。
這般模樣的尋雙不由得令人感到了濃濃的好笑,明明就是生的了一副不知愁的模樣,明明的就是處於爛漫美好的年齡,怎的就是如此的愁緒的了呢?
“好生的討厭,怎的就是如此的惑亂人心的呢?都怪那雙魅生的眼眸,即便是平靜的時候也有著勾人的味道!”尋雙低聲的呢喃,精致的小臉上閃過了幾分的微慍,纖長微卷的睫毛輕微的卷動,揚起了一陣細微的香風。
踢踏踢踏,百無聊賴的踢踏著腳下的石子,浸濕了雨意的石子路為這秋衣增加了幾分的厚重,加重的色彩似乎是在低吟著耳廝鬢磨的情調。
“這是哪裏生的一陣怒?小丫頭怎麼了這是?”花言出現突兀,猝不及防的使得尋雙驚訝極了,素手受驚的拍了拍胸口,待看清了花言的模樣,黑眼眸裏麵閃過了濃濃的不悅,嘴角輕微的噙上了愁苦的思緒,眉眼間的情調慵懶了許多的糾結味道。
“怎的花言你會在這裏?”不客氣的回聲。
“嗯?”花言忍不住的輕輕皺了皺眉頭,怎的丫頭的口吻如此的生硬?可是誰招惹了這小丫頭。
瞧瞧,這粉嫩的小丫頭攪動著手指,微垂著眼睫毛不經意的晃動卻在花言的心中湧現了太多的情緒。
花言不言,輕輕的摩擦手指,眼眸之中的惑亂味道厚重了幾分。
“什麼嗯不嗯的?花言怎的就是如此的閑適過來尋找尋雙?”些許蠻橫的開口,刻意的忘記這裏是百花居,刻意的忘記是剛剛呢喃了半晌的抱怨。
“哦?”花言又是一聲悠長魅生的淺哦,不是說不可以說嗯麼?那說出哦可是可以的?百花生的眼眸裏麵出現了些許的玩味,嘴角噙上了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有那般的一刹那,尋雙竟會感覺到了十足的微愣。
“你……”微謓,但卻是出了一個你說不出來其他。
慵懶的情調越發的明媚了起來。
“怎麼了這是,丫頭?”花言不再玩笑,寵溺的伸出了手輕輕的為南宮尋雙整理鬢間的發絲,眼眸之中寵溺的味道十足,然而這低頭的小丫頭依舊是沒有發覺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