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島海外,那枚來襲的導彈沒有直接命中他,僅僅是餘波的滋味,他到今天都忘不掉,那是他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孟良微微地眯著眼睛道:“如果說修行者集體去了淩霄天小世界,那麼我們呢?”

呂空苦笑一聲道:“在淩霄天眾的眼中,我們哪裏算什麼修行者啊,充其量就是比普通人強上一點罷了!”

呂空歎了口氣道:“當年搬走的時候,我們這些人都是在被拋下的廢物、奴仆,隻是學了一點修行之道的皮毛,更加便於服侍那些真正的強者罷了!”

第一次聽到關於淩霄天這麼詳細的信息,孟良也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修行者,居然隻是淩霄天被拋下的奴仆而已!

這種世界觀被打碎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啊。

呂空一攤手道:“所以,像我們這些奴仆,根本就沒有資格接觸更加高明的修行功法,那種功法,隻存在淩霄天!”

呂空說著,眼中凶光一閃,傾著身子幾乎抻到了孟良的跟前,咬著牙道:“聽聞有淩霄天中人出來了,就在上京!”

呂空狠狠地一握拳頭道:“我呂家是地頭蛇有消息有門路,而孟先生實力高絕,你們雙方合作,出其不意之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比如可以打破洞玄桎梏,破開三百年壽元的局限,孟先生你還年輕能等得起,可是像我這樣的老家夥,土已經埋到脖子啦!”

孟良沉聲道:“你想奪取淩霄天的功法?”

“王候將相,寧有種乎?孟先生就沒有這種野望嗎?”

孟良淡淡地笑了一下,“就像你說的那樣,我還年輕,不出意外的話,還有二百多年好活!”

孟良的話讓呂空的神情一滯,幹笑了兩聲道:“有道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孟先生再考慮一下吧!”

“嗯,事關重大,自然要細細斟酌!”孟良說著,放下茶杯起身。

呂空趕緊起身相送,又叫了呂星媛開車相送。

等孟良乘車消失在視線的說頭,呂空才一甩袖子回去,才一回大堂當中,一個陰惻惻的聲音便在牆後響了起來。

“他沒答應,不會走漏了消息吧?”

呂空的神情冰冷地道:“我敢肯定不會,我得到消息,那個月公子就是死在他的身上,淩霄天那頭是不會放過他的!”

“年輕人嘛,該走的彎路一點都不會少走,等他碰得頭破血流,一樣要回來找我們合作,這樣強力的打手可不太好找,盯住他!”

“明白!”

孟良坐在車裏閉目養神,呂星媛也不敢打擾。

呂空透露出來的詳細消息確實讓孟良極為震憾,一時半會還消化不了。

淩霄天的弟子死在自己的手上,依著淩霄天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至於說合作,孟良想也不想地就排除了,這種世家大族一個個老奸巨滑,跟他們合作就是在被當槍使,因為他們有那個膽子,也有那個習慣,不算計點什麼全身骨頭都癢。

至於說淩霄天的麻煩,孟良並不懼,沒正麵拚過,還不知誰勝誰負呢。

孟良沒回酒店,而是直接去了上京天竹苑!

天竹苑是上京極有名氣的高端小區,外表看起來很不起眼,可實際上,物業管理極為嚴格,不但有各種各樣的監控,保安也都是剛剛退下來,紀律性極好的退伍兵,全軍事化管理,把天竹苑護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