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隻需要賣個麵子,保他一條性命,不愁他不會為我玄陽城賣命,像他這樣的散修,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好打手!”

“噢?城主大人就對他身上的合道境功法沒想法?”雲煙好奇地問道。

胡天光笑道:“我可沒有那麼好的胃口,那東西太燙手,還是別沾的好!”

雲煙暗地裏點頭,這個胡天光倒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可惜目光還是太短淺了,沒能跳出那個框框雲,一個掃了寶德樓的散修,還能當成普通散修來看嗎?

就在胡天光穩坐釣魚台的時候,古敖天和圖春雨已經帶人衝到了前堂。

他們一出來,前堂那些散修們頓時像潮水一般地向後退去,恨不能擠到牆壁裏去,將地方全都讓了出來。

唯有孟良還坐在原位置上吃吃喝喝,不得不說,因為食材的原因,哪怕烹飪簡單了一些,仍然十分美味。

“你就是孟良?”古天敖抱著劍,冷冷地看著孟良道。

“沒錯,我就是!”

“膽子不小,動了我青陽劍派的人,還奪了青木訣,多少沒出過像這麼膽大包天的散修了!”古天敖冷冷地道。

那些躲開的散修目光複雜地看著孟良,凶刀孟的戰績他們自然是有所耳聞的。

上一次出現他這樣的狠人,還是那次逆亂之戰的時候,無論是李枯還是段天機,都如同流星過境一般,光彩奪目。

可惜維持的時間太短了,也太血腥了,那一場亂戰,各大宗門高手齊出,殺得血流成河,把散修,還有世俗奴役殺到膽寒!

自那以後,世俗奴役與散修,隻要稍有行差踏錯,立刻就會引來殺身之禍,連問都不會多問一句。

這個孟良,也注定了會成為一道流星一閃而過,然後在散修圈子裏留下一些談資,僅此而已。

離勝男麵色複雜地看著孟良,突然上前一步道:“孟兄,家父的青木訣並沒有留在你的手上,不如交出青木訣所換的好處,然後向我師兄磕頭道歉,宗門弟子的驕傲也不會做出趕盡殺絕的事情來!”

離勝男雖然開口要孟良磕頭道歉了,可是眼中的急切之意與回護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那些散修也愣了。

“離虛應該是她父親吧,這可是殺父之仇,居然就這麼揭過去了?”

“聽說離虛重男輕女的思想極重,想來這女兒平時連麵都沒見過幾回吧!”

“你知道什麼,這叫女生向外!”

在議論聲中,孟良深深地看了離勝男一眼,淡淡地道:“你應該知道,我做不到!”

古天敖暴喝道:“師妹退下,事關青木訣,哪裏有你說話的份!”

離勝男新自宗門,人微言輕,能出來維護孟良一句,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的極限了。

離勝男不甘心地退後,目光急切地看著孟良,悄悄地做了一個快逃的手勢。

孟良哈哈地笑了一聲,他同樣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古天敖緩緩地拔劍,劍指著孟良,冷冷地道:“青陽劍派的威嚴不容冒犯,今日便以你的血,洗去你的愚蠢!”

這時,圖春雨笑道:“古兄,這個小子還有點本事,我十絕宗跟他還有血仇呢,可不能讓你獨自占了便宜,總得讓兄弟我刺他幾劍,也好給宗門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