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陸博揚根本就沒有爭取到銀行貸款,他依然想要對楊柳的嫁妝下手。但他和高翠蘭都打定了主意,要站在主動的位置上。
雲炳華和蘇湘很好對付,他們根本就不擅長爭取什麼。
但凡他們能聰明那麼一點點,雲老爺子和雲老夫人也不至於直接將他們架空,去培養孫女雲傾。
所以,他先讓高翠蘭盡可能的打壓他們,羞辱他們,再出來說幾句溫和的話,就足以牽著他們的鼻子走了!
他早就想對雲家下手,要不是之前有雲傾攔著,憑著雲炳華和蘇湘這兩個蠢貨,根本就不是他陸博揚的對手。
不過,現在也不遲。
隻要雲炳華和蘇湘按照陸家的意思,幫助陸家對付雲傾,再將楊柳嫁過來,將整個雲家吞下,那隻是早晚的事……
不得不說,陸家的算盤打的又精又響。
蘇湘完全沒了主意,雲炳華沉默了好一陣子,也沒想出什麼更好的辦法來。
真要將楊柳和孩子領回雲家嗎?別說楊柳和孩子以後不好安置了,就是他這張老臉也沒處擱!
最終,他隻是悶悶的說了一句:“事情鬧成這個樣子,嫁不嫁的,還得先問問柳兒的意思。”
陸博揚和高翠蘭對視了一眼,嘴角都勾起狡黠的笑。
天將亮的時候,樓上房間才終於結束了。
陸文斌和趙青青都暈了過去,早就等在旁邊的家庭醫院處理過後,將兩個人安排在了不同的房間休息。
雲炳華和蘇湘回醫院見楊柳和孩子去了。
高翠蘭和陸博揚也匆匆來到了陸文斌的床邊。
幾乎一整晚的運動,讓他的身體幾乎被掏空,他臉色慘白,像是瀕死的病人,好在,意識終於恢複過來了。
“你這個逆子!你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會和酒店的女服務員搞到了一起?”
見陸文斌睜開了眼睛,陸博揚就氣的吼了這麼一聲。
“我……”陸文斌剛張開嘴巴,就覺得喉嚨裏像是被火燒過了似的,疼的厲害,聲音也沙啞難聽。
回到家裏之後,他已經知道,和自己發生關係的女人並不是他期待中的雲傾,而是一個他從沒見過的女人,雖然那女人的身材也很好,做起來感覺很不錯,尤其是被他做到哭時,那可憐無助的模樣,更能激起他對她的占有欲……
但,不是雲傾,還是讓他有些憤怒!
“爸,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進去之前,都問過了,在那裏麵換衣服的人是雲傾,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一個女服務員了!她一個服務員,怎麼跑到貴賓室換衣服去了?”陸文斌說著,還覺得自己有些委屈。
畢竟,像他這種自以為高貴的男人,總覺得上一個千金小姐和上一個女服務員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高翠蘭和陸博揚都從陸文斌的話裏麵聽出了端倪。
“文斌,你的意思是,你跑到那個房間裏去,是為了找雲傾那個賤丫頭?”高翠蘭的臉色沉下來,眼裏滾動著怒火:“你吃那麼多藥,是還想和那個賤丫頭發生關係?”
“什麼叫還?”陸文斌說:“我和雲傾結婚後,就沒碰過她,我……我就是不甘心我一次也沒上過她,就讓她被別的男人給……”
沒等陸文斌說完話,高翠蘭就氣得一巴掌甩在了陸文斌的臉上:“你說什麼?你……你是不是想氣死媽?媽安排的好好的,都是為了你,可你竟然瞞著我對雲傾那個賤丫頭動了心思?”
“沒碰過怎麼了?那種賤丫頭,沒碰過才好,碰她會低了自己的身份!可你……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
“媽!你瘋了,打我做什麼?”陸文斌挨了一巴掌,頓時也火了:“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還是我老婆,我上自己的老婆怎麼了?你能想出這種損招來往我頭頂上戴綠帽子,還不許我發泄發泄?”
“你……你什麼時候發泄不好?非要挑昨天晚上那種時候?”高翠蘭真是恨鐵不成鋼,可是看陸文斌一副虛弱的樣子,還是沒舍得繼續打他。
隻好軟了語氣,說:“文斌,就算你不甘心,你等媽的計劃成功了,那賤丫頭毀了,你們離婚了,她再走途無路了,你不也可以像招婊子似的想對她怎麼樣就怎麼樣嗎?可你偏偏……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不省心的兒子!”
她還能說什麼?這個計劃,就是讓陸文斌給毀了的。
熊夫人是她安排的,熊夫人的戲沒演砸,她撞上那個女服務員,將紅酒成功的灑到了雲傾的身上,然後,她趁機讓人將她們三個人都帶上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