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馳繃不住了,伸手過去,直接摟住了雲甜的腰,將人拖進了車子,狂風暴雨般吻住了她的唇。
雲甜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蕭馳壓在了車座椅上,男人來勢洶洶,她頓時有些慌:“你……唔~”
這男人,是忽然開竅了?想要將她給辦了?
要不要表現的這麼可怕?
蕭馳確實決定以實際行動來教育雲甜!
真以為他蕭馳對男女之事什麼都不懂?還敢在他麵前耍手段,那就別怪他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她自己也說了,他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想要他履行丈夫的義務,她也得同時履行做他妻子的義務吧?!
可事實上,蕭馳確實沒有和女性相處的經驗,雖說這種事情也看過別人做過,可自己做起來,這滋味,卻隻有自己才知道了。
他完全就是尋著本能在探索到了嘴邊的這份甜美,哪裏軟,就咬哪裏,哪裏甜,就恨不能將之吞到肚子裏去,這樣的熱淚,這樣的不知輕重,好幾次,都弄疼了雲甜。
又一次,男人的牙齒咬痛了自己的嘴唇,雲甜終於忍不住將頭一偏,喘著粗氣,不滿的說:“蕭馳,你屬狗的嗎?怎麼喜歡咬人啊!”
雲甜將頭一轉開,蕭馳的吻就落到了她的脖子上,惹得她身體一僵,一陣戰栗。
他卻像發現了更有興趣的東西似的,又將狂野的吻一一的落在了雲甜的脖頸處,並一路往下……
風吹著竹林,沙沙嘩嘩的響,像是在演繹一場高雅的音樂會,如此涼爽的環境,車裏的溫度卻一再的升高。
都說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是會無師自通的,事實證明這話還真沒說錯,蕭馳不僅很快掌握了此中真髓,還迅速的將之發展出了花樣……於是,雲甜很快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灘柔情百繞的水。
從最開始的囂張挑釁,慢慢的到縱情沉陷,再到後來的婉轉求饒。
“馳啊,不要了……你……你太厲害了!我不要了,腰……腰好酸……放過我吧,我……我錯了,求你,饒了我……”
要知道這男人會這麼強,打死她也不會給他下那種藥,這不是增加他的強悍,再給自己找罪受嗎?
女人的聲音貓兒似的聲音,滿眼迷醉的眼睛,泛紅的雙頰,細碎不成句的求饒,都像是這世上最迷惑人的蠱,種在了蕭馳的心裏,隻會激發他更深更猛烈的占有欲!
“求我?嗯?”
“現在才想起來求饒,晚了。”
“不是那麼想做我的妻子?這就受不住了?嗬~雲甜,事兒是你先惹起來的,現在,再受不住你也得給我受著!”
蕭馳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加深動作,要說這是報複,其實並不準確,更多的,是他發現這女人的甜美簡直妙不可言,一旦嚐到了這鮮美的滋味,就再難放開。
她怎麼能這麼快就繳械投降?他還沒夠,遠遠沒夠……
這場持久激烈的特殊運動足足幾個小時才過去,期間,雲甜暈倒了三次,她覺得大概會這樣死在蕭馳身下的時候,蕭馳總算放過了她。
現場一片狼藉。
車子裏彌漫著情愛之後的味道,剛剛不覺得,做完了,蕭馳才微微皺了皺眉頭,尤其是當他看見雲甜裙子上赫然醒目的處子血以及她身上被自己蹂躪出的各種大小淤青時,眼裏不由得浮起些歉意。
這女人說話這麼大膽,他還以為她之前有過這種經驗呢,沒想到……
蕭馳的心情微微騰起些異樣。
沉默片刻,蕭馳的視線落在雲甜那條已經破碎到根本無法蔽體的裙子上,起身,將自己的衣褲整理好,又打開儲物暗櫃,拿出一條輕薄的小毯子將雲甜包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抱著她下了車,大步往別墅走去。
才走出去幾步,雲甜就醒了,發現自己竟然被蕭馳裹成粽子似的抱著走,心裏頓時有些發慌:“你……你要把我帶到哪裏去!”
一開口,嗓子就疼的厲害,聲音也有些沙啞,是她剛剛喊的太多了。
“帶去賣掉!”蕭馳低頭,瞧見雲甜一臉不安的模樣,破天荒的開了句玩笑。
說話的時候,他並沒有停下來。
隻是句玩笑,雲甜卻信以為真,因為,她知道蕭馳的心裏還沒有自己,而自己卻給他下了藥,他生氣,想要對她做點什麼,也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不行!”她忙說:“你不能把我賣掉,我們才剛,剛結婚,我是你妻子……”
喉嚨疼痛,雲甜隻好咽下口水緩解。
那清晰的吞咽聲落在蕭馳的耳中,身體深處的燥熱,又隱隱起來。
“怎麼?你還真怕被我賣掉?”蕭馳低頭看著雲甜,對上她那雙大眼睛:“那就給我安份一些,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如果你再敢給我下那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