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你們這些阿爾比昂的紅龍……就不能稍微修飾一下用詞嗎?”
“那種東西算個屁的藝術啊,真正的藝術是一個男孩和複數的正太、騷年、美青年、壯漢、黃昏老人,赤身裸體的擺出後入式或開放式體位,在遍撒薔薇的愛巢裏醞釀真愛。最不濟也是一位淑女用美腚壓住年下屬性男性的麵孔,或穿上一周未洗的黑絲襪覆蓋其臉孔,深入口腔。然後……然後……這樣、那樣的……”
塞拉斯的臉孔泛起異樣的紅暈,快要過載的腦袋裏不斷旋轉著諸如:滴蠟、拘束、浣腸、XX管理、顏麵騎乘、騎乘位、蹴擊、手袋……等等和淑女身份相距萬裏的詞彙,頭頂上冒出一陣陣的蒸汽。
配合著塞拉斯背後手書“腐基主義,吾教所宗”、“世界尚未盡腐,同誌仍需努力”的裱糊卷軸,這位親衛隊三巨頭中唯一一位女性的愛好是什麼,似乎也能一目了然了。
看看那副深陷妄想不能自拔的樣子,阿茲達哈卡明白一時半會兒是別想和這位親衛隊活寶1號搭上線了,幹脆的切斷通訊,緩緩出了一口氣,比之前更甚的陰森笑容爬上臉孔。
就像剛才和塞拉斯說過的一樣,阿茲達哈卡打心底裏喜歡防衛軍不斷推陳出新的殺人兵器,就像熱愛戰爭中扭曲的倫理道德一樣,熱愛著這些凝結智慧與惡意的結晶。
特別是當製造者被自己製造出來的武器反噬時,那種瞬間凝聚了被被背叛、懊悔、絕望的表情可謂無比美味。當那個高高在上的小子知道自己的決斷,自己提議製造出來的武器終結了唯一能稱之為親人的養子時,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一定會成為迄今品嚐到的絕望之中,最為甘美的佳肴醇釀吧?
光是想象著那份愉悅,阿茲達哈卡就歡喜的全身發抖,為滿足急劇膨脹的欲望,他在報告中“不小心忘記了”發現羅蘭和密涅瓦還在島上的部分。
在通過奇美拉的感官鏈接發現羅蘭時,阿茲達哈卡立即切斷了鏈接,讓高空收集生物兵器實戰數據的貝努與接觸羅蘭的那群奇美拉無法聯係。原本打算就這樣把那兩個人困在森林中,一直到最後一刻。沒想到羅蘭果斷用攻擊魔法粉碎了奇美拉,兩人現在正朝著監獄奔過去。
那個小少爺恐怕也發現了吧,眼下的布局一方麵是在古斯塔夫準備好之前,不讓一個人跑掉,同時也是在采集生物兵器的作戰數據。因此隻要不傻乎乎的呆在森林裏,或是試圖脫離島嶼,性命多少能得到保障。這種遊戲規則之下,惡魔島上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監獄了。
的確是很聰明的判斷,不過對事態的發展毫無影響。
叛軍雖然折損大半,但核心戰力似乎保存下來,並且也正陸續朝著監獄轉進。此外,幾頭經過特別強化的奇美拉已經進入監獄,任何出現在它們眼前的生物都會成為玩具和食物。最後,最最重要的是距離古斯塔夫發射,僅剩38分鍾而已。
在這種情況下,那個小少爺還能做些什麼呢?
不管做什麼都無所謂,已經注定的結局無法改變,一切都將按照定好的劇本上演。
看著假想意識領域中漸漸彙聚到一起的紅、藍、綠色光點,端坐最佳觀眾席上等待命運之時的到來,阿茲達哈卡亢奮的舔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