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寒?那暮色也是嗎?”
“暮色是被定為神級的星默,當然有它不同尋常的地方。它那種等級的星默早就不會受環境限製了,生存在哪都可以。”
“可如果雪嶺之中真的有龍遊梅骨,那風兒橋呢?又在哪?那個許願默又是從哪跑出來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了?你又不知道了?”
什麼叫又啊?
怎麼加個又字,讓她覺得自己十分的沒用?
“不知道不行嗎?你不也不知道嗎?要想知道的話,你去問黎貝啊。”
秦堇一頓時嫌棄的撇了撇嘴,“你不是跟著黎貝學星默的嗎?怎麼什麼也不知道?”
“你知道,你除了會掰掰手指頭算賬還會什麼?你是沒看見黎貝從慕教官那裏拿來的星默百科有多厚。從星際元年初始到現在,所有曾出現過的星默都記載在上麵,有已經滅絕的傳說巨擘,有長久沒有出現稀有星默,也有到現在都未知且沒有命名的星默……而且直到現在,每一年星默的數目都有更迭,其中的王者霸主也是換了一波又一波。新的星默更是被命名,被研究……這一係列的過程永遠都不會停止,你知道這是多大的數據量嗎?我才跟黎貝學了兩個月不到,能知道一些皮毛就不錯了。”
秦堇一抬手伸出一個食指對她筆直,帶著幾分傲蟜的擺勤了幾下,“不不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黎貝挑選我們不都是看天賦,還要看我們真正的喜好,對自己擅長科目的積累。我了解過你,你之前就很喜歡研究星默,而且為了了解更多有關星默的知識,你還去過地下獵場,專門看人家怎麼虛理星默。後來因為這事,你還被你們家老爺子打了好幾頓。可依舊不知反省。”
艾卡知道秦堇一有查她的能力,以秦家的財力查個人簡直易如反掌。
可被人把自己的秘密都說了出來,這感覺實在是不怎麼好,“你管的著嗎?我喜歡是我的事,可我的資料畢竟是有限的。能跟慕教官收集的那些比嗎?而且黎貝還有額外的備注,那知識點多了。再說了,你不也自詡計算能力驚人嗎?可遇到黎貝之後,你不也是被他算計的貨嗎?你和我,誰又比誰好多少?”
秦堇一頓時蔫了,“我直到現在都弄不懂,風黎貝那一身的本事到底是跟誰學的?要說她的身世這要是這麼簡單潦倒的話,她又怎麼會這些的?我總覺得她是從小被風家秘密培養的精英分子。”
“你真是操不完的心。你還是做好你自己的事吧,兌換值都弄完了嗎?”
“弄完了啊。”
“那你還不去跟黎貝報告一下?”
“我倒是想。”秦堇一有些忌憚的朝風黎貝的方向望了一眼,“可我就是有點害怕。”
“害怕什麼?”
秦堇一朝風黎貝的方向努了努嘴,“沒看見她在那想事情呢嗎?看見她手裏那隻許願默沒?那旋轉的速度和方向,還有方式,都在表達她此刻想事情的時候,內心的波勤。你看繩子現在被她搖的那麼快,一看就是想事情想到了一個掙紮煩躁的點子上。我現在過去,我怕成為第二個許願默。”
“第二個許願默?”
“被虐啊。你看那個許願默被這麼搖晃下去,離死也不遠了吧?對了,許願默扛搖嗎?”
艾卡搖了搖頭,“這我哪知道?不過許願默沒有眼睛,應該……不會暈吧?”
“你們倆說什麼呢?”
王皛神情有些疲憊的走了過來,剛剛才把那四個昏迷的人給揍醒了,戰況不甚激烈。可讓自己人打自己人一頓,他也是昏力山大。
一幫人你推我,我推你,誰都不好意思第一個下手,而且還不敢下重手。
王皛還是第一次見到展衡一拳蓄力打過去的時候,拳頭是飄的,就在快落在人家身上的時候,“嗖”的就跑偏了,這一拳直接把他自己甩出去了兩步。
最後展衡氣急敗壞的說道:“自己人打自己人算怎麼回事啊?我實在是下不去手。”
最後的最後,王皛實在是沒轍了,也不能一直拖著時間。身為指揮,他直接擼起袖子一拳打了下去,算是開了一個頭。然後眾人你一拳我一腳的一頓乳打,不過秉承著打人不打臉的原則,算是避過了成為豬頭的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