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愛國有點受不了這位采花盜滿嘴的淫言穢語,他搖搖頭,把杯中的果汁一飲而盡。
“我可以坐在這裏麼?”喝的正鬱悶的時候,一個長著鷹鉤鼻,麵色陰冷的男子坐在他們身旁的位置。那男子的手很白,右手之上還把玩著一柄骨質的小刀。
“你這不是已經坐下了麼。”劉愛國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又倒上了一杯“果汁酒”。他無所謂,但卡卡西卻顯得很緊張,兩隻手已經緩緩摸上了腰間的匕首。
“嗬嗬……”鷹鉤鼻子沒有在意劉愛國的冷言冷語,“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德姆雷克,是個獵人。”
“哦?那你是來抓我的?”劉愛國一手握著杯子繼續品酒,一手掏出了手槍,拍在了桌子上麵。
“不,現在的你對我來說還毫無價值。”德姆雷克的話出乎他的意料,“我的目標是坐在你旁邊的這個家夥,采花盜卡卡西,賞金3000金幣。雖然不多,但起碼夠我的兩杯酒錢。”
“X,老子跟你拚了。”卡卡西從座位上彈了起來,兩隻手握著短匕,來個了先發製人,惡狠狠地向著德姆雷克陰沉的眼睛紮去。
“無謂的掙紮。”如果說卡卡西此時像一個亡命徒,那麼相比之下,德姆雷克就像一個優雅的貴族。麵對卡卡西兩顆毒牙一般地匕首,他不慌不忙,伸出右手,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著小骨刀,輕輕劃了下來。
“小心。”劉愛國眼皮一跳,感覺有些不妥,一把推開了卡卡西,令這個小個子栽栽歪歪地摔向旁邊,砸翻了旁邊的一排木製高腳凳。
“砰!”似乎被一把透明的巨刃砍了一刀,劉愛國喝酒的桌子從中間裂成兩半,切口特別整齊。
而劉愛國用腳接住他那把特質的沙漠之鷹手槍,雙手則是一手握杯,一手握著酒瓶。
如此大的動靜驚動了酒吧裏的其他人,似乎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客人們絲毫不顯得驚慌,而是很有秩序地給他們讓出了一個空曠的場子。酒吧的一個服務員在老板的示意下瞧瞧溜出了大門,看來是給軍部通風報訊去了。
“閣下真要管這檔子事?”德姆雷克沒有繼續攻擊,而是坐在座位上,冷冷地盯著劉愛國,似笑非笑。
“碰上了,就想管一管。”劉愛國反倒顯得很隨意,他慢慢給自己滿上一杯酒,細細地品嚐,“而且你在獵人公會的身份也不算低吧,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估計也會去找你的。”
“過獎了,我僅僅是個C級獵人,3級戰氣,能力是‘切割’。閣下小心了。”聽了劉愛國放出的話,德姆雷克動了真火,他出招速度很快,右手夾著骨刀,飛快地劃了三刀。劉愛國不慌不忙,一邊繼續品酒,一邊用左腳不斷地踢著地麵,坐在那裏,控製著凳子,輕鬆地躲開對方的攻擊。
靈力略有小成之後,他閉著眼睛都能“看”到四周空氣裏能量的變化,因此德姆雷克的攻擊雖然很詭異,卻在他的“靈感”下現了原型。對方每劃出一刀,空氣裏都會飛出一道半透明的直線,正是這些直線,具有高度的切割能力。
“沒用的,這種簡單的攻擊方式是打不到我的。”
“兄弟,幹掉這個白癡獵人!”卡卡西插不上手,在一旁握著拳頭加油叫好。
“哼……”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被當做猴子一般玩耍,德姆雷克臉色不太好看。他一翻手,雙手之中各夾著三枚小骨刀。
“六道輪回!”他揮出六道亂飛的直線,直奔劉愛國而來。
“崩字訣!”劉愛國把杯子倒扣在酒瓶上,反手抽出“魂火”寶刀,用出愛國刀法的崩字訣,彈開了逼到身前的幾條直線。
“呲……”好幾道裂痕立刻出現在周圍的天花板,還有地上。其中一道就在卡卡西的腳前,讓這廝直躺冷汗。
“不可能!我的‘切割’能力,無論什麼都可以切開!”德姆雷克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你那是什麼刀?”
“就是普通的刀而已。”劉愛國不想多解釋,心道我這把刀始解之後就完全由靈力構成,你能力再牛B吧,還能切開靈力?
“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德姆雷克臉色蒼白,“今天你必須要死在這裏。”說著,他揮舞著雙手,一步步接近劉愛國的身前。
“砰!”劉愛國放下酒瓶,把槍提起來,接在手裏,開了一槍,但C級獵人和E級就是不同,德姆雷克一矮頭,就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槍。
“千裏一線!”這廝甩出六道直線,一道追著一道,一道快過一道,誓把劉愛國劈成兩半。劉愛國也沒有硬抗,他知道這六道切割線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吃得下。他終於站起身,在椅子碎裂的同時,一個瞬步,瞬間來到了德姆雷克的身後,手中的槍輕輕抵在他的後腦勺上。
“別亂動,否則你的腦袋上會開一個漂亮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