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些也是些殺人不乍眼的獸人盜賊,但能做到劉愛國那種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的方式,他自問還是做不到。
轉眼間,“咆哮”死傷慘重,能站著的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劉愛國坐在一間小木屋的上麵,他的身下躺著好多具獸人的屍體。剩下的十多個獸人隻是畏首畏尾地把他圍在中間,卻誰也不敢上前,就這麼眼巴巴地看著劉愛國悠然自得地抽著煙。
“你,你下手也太狠了。”墨陶看著這些獸人屍體,心驚膽戰地說。
“你不殺他們,他們也會想方設法殺掉你。”劉愛國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個社會是吃人的,跟我混久了,你就懂了。”
“嗷……”這時候水寨的最中央響起一聲慘烈地吼叫,整個寨子都在這吼叫中顫抖起來,被血水染紅的水麵翻滾起小型的波浪。一個黑色的影子從最高的建築中躥出,如一顆急轉的流星,眨眼間撲到劉愛國的麵前,停在空中,一雙鷹眼通紅地望著滿地的屍體。他背後黑色的巨翼不斷地拍打,形成一股股風浪,吹得下麵的幾個獸人東扭西歪。
這是個鷹人,咆哮的大當家,黑眼。
而與此同時,一個3米多高,披著鋼鐵重鎧,肩甲和手甲長滿鐵刺的棕色熊人,還有一個同樣3米來高,身上泛著白花,頭生雙角,鼻穿銅環,手握兩把門板巨斧的黑色牛人也“普通”“普通”地跑了過來。
這兩人則是咆哮的二當家,牛人古勒。三當家熊人拉塔斯。
而綠皮跟在他們的身後,目光幽怨地盯著劉愛國,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
“偶勒個去!”那熊人拉塔斯咆哮起來,身上的鎧甲嘎吱嘎吱跟著直晃悠,“你是何人,為何毀偶‘咆哮’水寨!”
牛人古勒手中的巨斧揮舞兩下,帶起呼呼的風聲,“三弟,何必和他廢話,直接砍了他就是!”說著,被銅環穿過鼻孔噴出重重的鼻息。
“大哥,你給個意見。”鷹人黑眼漂浮在空中,眼中泛出了冰冷的殺意。
“殺……”
咆哮大當家的發話了,做小弟的獸人們自然不能看著老大去衝鋒陷陣。一群獸人們呼呼哈哈地衝了過來。
似乎害怕劉愛國的出手,墨陶搶先出招,他往地上丟出一個火龍果。那火龍果掉在地上,忽然變得很大,半徑都達到了半米。
一群獸人忘記了攻擊,注意力都被那巨大的火龍果給吸走了。隻見那火龍果的紅色外米緩緩張開,裏麵卻並沒有水白的果肉。
“火龍果導彈!”
一隻張牙舞爪的火龍從火龍果的張口處虎嘯飛出,長達十多米,從獸人群中略過,轉了個圈,幾個幸存的獸人盜賊立刻被點上了火星,嗷嗷叫著縱身跳入湖水中。甚至有一隻雞人都跟著跳下去了,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再上來。
“欺人太甚!”古勒縱身跳了過來,手中的兩把巨斧風扇一般拍出,火龍慘叫一聲,被拍起的強風吹的煙消雲散。
“給我把命留下吧!”古勒一牛蹄跺在水寨的木板地麵上,巨大的身體彈起,一斧頭掃來,直取劉愛國的項上人頭。
而另一邊,熊人拉塔斯也撲了上來,肉山似的熊掌也拍向旁邊的墨陶。
“撩字訣!”劉愛國無視了古勒的雙斧,他瞬步到古勒的身後,直接飛快地一刀甩出。古勒聽到風聲,碩大的牛頭一擺,躲開這致命的一刀,魂火的刀尖劃在他的牛耳朵上。
“嗷!”古勒吃痛,身上爆發出淺綠色的戰氣,揮手就是一板斧,劉愛國卻又瞬步消失而去。
而再看墨陶這邊,他往後躍了一步,躲開拉塔斯那顆比西瓜還大的肉掌。拉塔斯一身神力,掌握了主動,一個勁出掌,逼得墨陶連連後退。
“獸人格鬥術·空波!”拉塔斯比較笨重,追不上靈活的墨陶。他身上爆發出淺綠的戰氣,一掌推出。墨陶躲閃不及,被隔空打飛好幾米,摔倒在房下的木板上,吐出一口鮮血。
戰氣三級和戰氣四級的差距的確是很大,這種短距離隔空攻擊,墨陶使不出來,更是防禦不了。
“我,我X你個白癡獸人!”墨陶忍著傷口從木板上爬了起來,身上爆發出黃色的戰氣,他伸出雙手,大喝一聲。
“果王鎧甲!”五顏六色的光芒在他的身上依次亮起,從頭到腳。出現在另一個房頂上的劉愛國下巴都快掉了,隻見現在的墨陶,頭上戴著綠色的西瓜頭盔,披著榴蓮肩甲,套著木瓜胸鎧,手中穿著菠蘿拳甲,胳膊上是絲瓜臂甲,膝蓋上是哈密瓜膝甲,臂甲和膝甲上還張著一根根香蕉倒刺。
“我X……還真是果王鎧甲啊……”劉愛國徹底無語了。
“偶勒個去,華麗的外衣!”拉塔斯十分的不屑,根本不把那所謂的果王鎧甲放在心上,他咚咚踩在木板上,一掌又拍了過去。
“嚐,嚐嚐我的菠蘿菠蘿拳!”墨陶仿佛化身成了一個無謂的戰士,反衝過來,菠蘿拳甲上發出金燦燦的光芒,迎在拉塔斯的肉掌之上。
“轟!”劇烈的爆炸波及開來,以一人一熊全掌相交處為中心,一個透明的光圈波及開來,木板塌陷下去,水麵都炸起了巨浪,冰涼的水花拍了劉愛國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