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承弼不是一個人來的。
他的身後帶著他的助理,隨身的還有幾個似乎是保鏢模樣的男人。
付母和付父相互對視了一眼,覺得淩承弼很有可能真的是來說親的,否則怎麼可能折騰這麼大的架勢?
“承弼,您怎麼……”付父樂嗬嗬的看著淩承弼,儼然就是一副看女婿的狀態。
陳博深小心翼翼的看了自家老板一眼,在看到老板近乎冷戾的神情後,他輕咳出聲,“付先生,我家老板向來不喜外人隨意稱呼自己的名字,還請您日後多注意一些的好。”
付父頓時就愣住了。
這名字還是之前淩承弼要求他們這麼叫的,說是不想讓他們之間看起來那麼疏遠。
付母也是有些慌亂的朝付時婉看去。
付時婉心裏沒底,她小心翼翼的看著淩承弼,“辰哥哥……你今天是怎麼了?我這幾天打電話找你,都找不到人,你是不是還在想那天許依嫻說的話?”
淩承弼冰冷的眸光直射在付時婉身上。
那雙漆黑的、深不見底的眸子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她。
那眼底不見絲毫情緒,有的隻剩無盡的冰寒。
“辰哥哥……?”壓下心底的慌亂,付時婉抽著涼氣。
“告訴我,付時歡是怎麼死的。”
淩承弼的話讓付時婉倏地瞪大了眼睛,“你,你不是都知道的嗎?為什麼還要問我?辰哥哥,是阮果果為了要姐姐的心髒,她設計——”
“最後一次機會。”淩承弼打斷了她,眼底不帶絲毫情緒。
一瞬間,付時婉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
他知道了。
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了,否則,他不會直接找上門來問她!
付時婉害怕的渾身顫抖,她搖頭,一臉無辜,“辰哥哥,你別,別這麼看著我,我怕……”
“不說是嗎?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讓人替你說。”淩承弼絲毫沒被付時婉打動,他冷聲對陳博深說,“把人帶進來。”
付時婉僵直的坐在沙發裏,直到她看到張三被反綁著帶進來後,她就知道,全完了。
她就說為什麼這幾天裏她怎麼都找不到張三,她就說,那個男人隻要她稍稍勾勾手指他就會跪在地上舔她腳指頭的男人,怎麼就會聯係不上了呢!
“說。”
張三就是之前那波被淩承弼叫去淩辱阮果果的男人們的帶頭人。
張三抬頭就看到了坐在沙發裏一臉蒼白的付時婉,他也不是什麼硬漢,一股腦兒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包括當初付時歡的那場死。
“之前那個女的本來是讓我們去害另一個人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在見我們的時候磕了藥,然後和我們玩兒嗨了……後來我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死了,但是她……就是付時婉找上我們,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叫阮果果的女人讓我們做的……”
“閉嘴!住口!”付時婉上前就要去打張三。
張三的話說完後,就直接被那幾個保鏢給拖走了。
“付時婉,你來告訴我,你姐姐的心髒和阮果果的並不匹配,你是從哪裏知道的,阮果果換的心髒是你姐姐付時歡的,嗯?”